气喘吁吁的道:“子江兄,这里便是看好我父亲的回春堂吧?”
刘子江点点头,“梨水乡就这一个,这里也是我的家,应该错不了。不过看好你父亲病的应该是我爷爷,他现在不在这里,在村子里面。”
“哦。”韩立仁点头,“刚刚那帮人看上去好像是搞拆迁的,子江兄,我看你并不放心,下去问问吧,我在车上等你。”
刘子江摇摇头,“人已经走了,待会回来再说,先去问我爷爷。”
说着刘子江将车辆发动,直奔梨水村。
车辆行驶到梨水村,村子里面的人不多了,年轻男女都外出打工,混的好的,留在了外面,购房置家,混的不好的,也去了龙江混生活。
在梨水村留守的,不是鳏寡老人,便是嗷嗷待哺的儿童,或者是没有劳动能力的怀孕妇女。
道路坑坑洼洼,两侧的房屋破旧不堪,给梨水村平添了几分岁月沧桑感。
车辆听到刘建明老爷子家门口,刘子江和韩立仁下车。
韩立仁情绪稍微有些紧张和激动,“子江兄,我心跳的厉害。”
“别担心,我爷爷一定能治好你。”刘子江说。
两人一起走进家门,农家小院里面种了一些瓜果蔬菜,菜园子中,刘建明老爷子弓着腰,正在摘黄瓜。
“爷爷。”刘子江喊了一声。
刘建明老爷子直起腰来,朝外观看,“子江来了。哟?这位是……”
刘子江故意卖了个关子,“一个病人,爷爷能够看出情况?”
刘建明从菜园出来,手中几个带着毛刺的黄瓜放在一边,仔细端详,随后又看看刘子江,然后对韩立仁道:“能否坐下让我看看?”
“求之不得。”韩立仁说。
三人进屋,稍作调整,韩立仁伸出手来,刘建明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片刻之后,刘建明将手拿开,眉头紧锁,旋即叹息了一声,“哎……”
这一声长叹让刘子江和韩立仁的心同时悬了起来。
“爷爷,怎么个情况?”刘子江忍不住的询问。
刘建明端起旁边的茶碗喝了一口,“未老先衰,精元耗尽!”
刘子江和韩立仁对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惊讶。
“至少有三十多年,那时我还在回春堂坐诊,你大伯和你父亲都给我帮手,老友引荐,我会诊过一个和他情况相似的病人。”刘建明对刘子江说道。
刘子江道:“嗯,你会诊的那人是他的父亲!这病,遗传。”
“哦?”刘建明当即又仔细看向韩立仁,“还真有几分神似。不过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