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搭在白杨的肩膀上,侧头问他:“徐乐乐你什么时候拿下,等我大飞机回来,咱们三对可以来个情侣度假,满世界走一圈,玩个一年半载的。”
高青松道:“这事先不提,其实我老爹答应了归答应了,但其实申科很难做到你想象中的那么理想化,毕竟有董事会在,虽然里面人不多。”
张小剑笑笑道:“我知道,小高刚才和我说了。”
高青松:“……,张小剑,你是真的贱啊。”
张小剑一挑眉没所谓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小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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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科的情况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
董事会十个股东,其余除了高家夫妻,还有老吴秘书也占了小小股份之外,剩余七人有六人都是高家的亲戚,典型的家族型企业。
这些亲戚想搞定不难,老爷子之前的那句承诺就已足够。
但老高之所以会答应张小剑这么不靠谱的承诺是因为申科不仅仅是资金链断裂那么简单,他十年前的亲密合伙人,也就是现在申科的第二大股东想要他死。
所以张小剑提什么条件,老高都会一咬牙答应下来,只要他平复了这场危机,公司理想化一点又怕什么?只要不改朝换代的就好。
太阳已经落山时,经过一个下午的反复拉扯,双方终于在一些层面上达成了口头共识。
村里有旅店,但没有宾馆,四五十号人住不下,也总不能天天在这里谈判,所以天黑时浩浩荡荡的商务车队出发,要回到省城。
申科晚上要好好招待一下以闫词为首的谈判团队,为他们安排好住所。
闫词则被委以重任,张小剑可没兴趣在那些旁枝末节里扯皮,只说了句你们谈的差不多了再叫我。
这是张小剑财大气粗的风格,闫词了解,但也感觉很被信任,于是习惯性的捋了捋头发,发现头上没油,最后与张小剑挥别。
张小剑能当甩手掌柜,但老高和吴培当不了,只好与老太爷告辞。
于是院子里又清静了。
还是昨天那些人,桌上换了几道菜。
不一样的是,今天喝的酒不是自制小烧,老太爷从地窖里拿出了一罐不知道封了多少年的茅台,说是他结婚时候藏的,就剩这一瓶了。
张小剑惊叹道:“这是七几还是八几年的茅台啊,这一口得值多钱啊?”
老太爷看着张小剑的模样,缓缓的说道:“不知道你多有钱,还真以为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
张小剑:“……”我是真没见过啊。
老太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