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也是山高水长,怕是没少艰难吧。”
林彻细想了一下,自己想搭救老师,正愁摸不着头脑呢,于是边说,“二位伯父,你们怎么不问我的启蒙先生是何人呢?”
这和我刚才说的有关系么?文天祥心头疑惑,“是何人?”
林彻说道,“刚才你们还提到了啊,也是你们同年。”
陆秀夫与文天祥对视一眼,“你是说,你的老师是枋得兄?所以,你这次是为了他的事情来得?”
“正是,而且我也不是从赣州来的,我是从泉州乘海舟来的,舟船还在上还有许多人呢,只是没进城而已。老师有难,学生怎么袖手旁观呢。”
文天祥用嘉许的目光看着林彻,“那到还好,我记得你母亲就是泉州人,家中便是海商,如此一来,你从海上而来倒是安全许多,说来,我与君实最近也是在为枋得兄之事奔走,但暂时还没进展。”
说到这事,陆秀夫也是眉头紧锁,“那赖方弹劾枋得两项罪名,口口声声说掌握了确实的证据,然则一直未见他拿出来,如今枋得兄被羁押在乌台之中,御史台的人说,要等赖方从泉州回来之后,方能定夺。”
林彻沉吟了一会,然后坦然的看着文天祥与陆秀夫,“文伯伯,陆伯伯,我有一言,请二位莫要惊讶。”
两人看着林彻清澈的眼神,却都感到有非常之事要发生,文天祥定定心神,开口道,“你说!”
林彻咬咬牙,决定赌一把,“赖方回不来了,我把他杀了!”
“什么!”
“贤侄你莫说笑!”
二人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林彻这个消息,实在过于骇人听闻,于是二人皆是震动至极!
“虎子,去拿酒来。”
话已出口,林彻倒是淡定下来,决定好好忽悠一下这二位,既然能扯上这么密切的关系,那就不能浪费了。
文天祥与陆秀夫看着林彻的莫名举动,面面相觑,这孩子要干嘛?难道是失心疯?
林彻迎上二人的目光,“两位伯父,刚才我说的是真的,但是,相比于后面我要说的话,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所以,我得喝一点,才能顺畅的说出来,您二位也喝上一点,提前压压惊。”
二人觉得林彻这话真是有意思,竟然说杀官都是小菜一碟,后面难道要把天捅破?
很快,虎子就带着人,把酒水端了上来,还附带了许多下酒菜。
“虎子,把所有人都叫来,把四周清查一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花厅!”
林彻郑重交代,下面他说的话,过于耸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