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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早就玩腻了。
在床上也就那么几个花样。
苏艳艳看着黑屏的手机，气得尖叫一声，狠狠地将手机砸在地上！
……
苏艳艳一走，柳如烟接着拍定妆照。
沈栀和沈慕白坐在沙发上等她。
“那个，沈、沈小姐——”工作人员靠着墙，挪过来，都快哭了：“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我狗眼不识泰山！你千万别介意啊！”
天爷啊。
她刚才都说了啥胡话！
竟然把栀白娱乐的大小姐，当成是柳如烟的助理。
还认为她和她一样，是苦命的打工人……
“沈小姐，我错了……”
工作人员生怕沈栀会追究，她不能丢了饭碗的。
沈栀抬起脑袋，有些疑惑，不明白她道什么歉，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没事。”她靠着沙发背，懒懒的：“你挺可爱的。”
可爱？
工作人员脸有些红，还没有人这么夸过她呢。
这位沈小姐人真好。
柳如烟人长得好看，加上会找镜头，才半个小时就拍得差不多了。
她换好常服出来，沈慕白看了眼手表，说道：“到吃饭的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好啊。”
柳如烟高兴的点头，和沈慕白单独吃饭她会拒绝，但和沈栀吃饭，她可太愿意了！
三人往外走，柳如烟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看清楚内容的那一刻，脸色变了。
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
沈慕白发现了她的不对。
“没事。”
柳如烟挤出一抹笑：“我就是突然有点拉肚子，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沈慕白看她两秒，“嗯”了一声。
沈栀也无所谓的点头。
柳如烟体提着包就跑，但没去洗手间，而是从另外一个通道去了大厦楼下。
一对中年男女鬼鬼祟祟的在楼下徘徊。
他们穿着很破旧的夹袄，皮肤黄黑，满脸沟壑皱纹。
因为太冷了，把手揣进袖口里，背弯着，看起来很猥琐。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柳如烟看到他们，神经紧绷，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赶紧拉他们去偏僻的地方。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们在这儿会被人拍到！”
“你躲着不见我们，我们当然只能来找你了。”中年男人一口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