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毫无芥蒂的陪着谭莳四处转悠,而谭莳对若淮还是挺喜欢,若淮说话有意思,腹中也有才学,而且财大气粗,抛却了情情爱爱,他看起来更耀眼了。
那晚谭莳并没有对若淮实质的做什么,他迷惑了若淮的心智,确定自己对若淮无法动情之后,气闷之余他用符箓给若淮编造了一场梦境,让若淮隐隐觉得似乎与人发生了一些什么,第二天醒来,若淮哭的稀里哗啦,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甚至想寻死。
谭莳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
若淮说:我是被当做女子养大的,哪怕知晓自己是一个男子,却依旧不免被女子思想所牵绊。薄情郎就算了,自己还作践了自己,如今自己也已经不干净了,顿时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我甚至害怕寺庙都不收我这种腌臜的东西。
谭莳更觉新奇。这人分明能勘破一切,却看不破情之一字。
若淮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感情会使人疯狂,会是力量,也可能会是□□。
谭莳不由的联想到了自己和周慕,比起周慕的执着和占有欲,他多了一份依赖和归顺,却又少了一分若淮那样的痴狂。他似乎永远是理智先行,不会忘记自己需要做什么,不会围着“情”之一字打转。
难道是他还不够爱周慕吗?
若淮听了谭莳的怀疑,上下打量了一番谭莳,笑得有些一言难尽:“你年纪多大了?”
“十四。”
“居然如此小。”若淮嘀咕了一句,对谭莳道:“你这么小,能感觉到喜欢就不错了。而且因着性子和所经历之事的不同,在爱情的表现上自然也不同,听你的意思你和你喜欢的人一直互相爱慕,半点矛盾没有,这不是挺好吗?”
见谭莳懵懂,若淮笑道:“你试试移情别恋,和别的男子双宿双飞,他保管要疯,而你,你若是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宠别人了,你又是个什么感受?”
谭莳顺着他的话想,瞬间想杀人,身上的气息变得狂躁,凌厉的将若淮这个普通人弄得差点窒息,他呆呆的看着谭莳,不知道这突然间,谭莳怎么就变成了一尊煞神?
谭莳见若淮瘫软在地,他匠人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输了些灵力进去给他松松经脉,一边道:“若是他这么做,我……”谭莳发现自己心揪疼的难受,更多的是愤怒和委屈,却无法说出一了百了,从此一刀两断这样的话。而这样“犯贱”的思想,让谭莳眼神茫然。
“我不准他这么做,如果他真的……我会……会疯,会做什么我也不确定。”
若淮见他这么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