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煌火大到了极点,嗓音更是不由自主加大了不少,一直避讳说出的‘孽种’两个字,此刻也在激动之下脱口而出了。/p
“越煌,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实在太自私了吗?你不是一个女人,你当然可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说的这么无所谓,你懂成为一个母亲,对一个女人的意义吗?/p
你有什么资格替苏云裳决定她以后的生命,是不是完整?更甚者说,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决定,我以后的人生,会不会完整?”/p
“我擦!这和你,又扯上什么关系了?”/p
“我爱她,我当然也想拥有和她的孩子,如果因为你的自私的要求,让苏云裳失去成为母亲的机会,岂不是也让我,一并失去了当父亲的机会?/p
越煌,将心比心,假如你是苏云裳,有人这么逼你,你什么想法?”/p
“可……可是,那孩子是,是……”/p
越煌的脸色青白交加,不断变换着,强硬愤怒的语气,虽然有所减弱,可心理上的关口,显然还是有些过不去的样子。/p
“没错,孩子是墨如陵的种,那又怎么样,只要苏云裳身体健康,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就能容它!/p
要是裳裳能忘掉阴影自然最好,我就算当现成的父亲,也无所谓;倘若裳裳生下他后,不想看见他,我自然也会给孩子,寻个好的去处安顿他,/p
左右不过是多一个生命,到这个世界上来,总比给我们所有人,都留下终生的遗憾来的好!”/p
说这些话的时候,穆建勋的表情,特别的坦然,眼神也特别的坚定和强势,仿佛这瞬间,他整个人,都变得雄伟了起来一般。/p
那气势便是越煌,也一时间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肤浅和庸俗了点。/p
好半天,也似乎没找到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和什么样的动作,来反驳他,只是气得微微有些发抖地,吐了一句,“你——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p
“那我也是乐意!”/p
穆建勋毫不客气的,就笑纳了他的‘赞美’,一时间气得越煌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了。/p
唯有恨恨地,重新坐回沙发上,心中的沮丧和挫败感,就更别提了。/p
明明他是为了他们好,到头来,现在反弄的坏人,全是他一个人了一样。/p
更加让他觉得不能理解的就是,建勋的态度转变,他现在是苏云裳信任的男人,按说他该是最容不得,那个孽种的人才对,可这厮居然——当真是气死他了。/p
他们的到底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