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途上,有所建树的话,就意味着你的人身自由,肯定会被剥削掉大半数,/p
苏云裳如今这情形,以后在国内常住,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那也就是说,一年之中,她起码有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国外待着,/p
你不能总往外跑,她也不能总回去,而我却会陪着她四处游走,你——真的愿意且甘心这样?心里不会觉得,不公平吗?”/p
越煌何尝不会觉得不公平,可是不管是男女关系也好,是所谓的权力、爱情、出身也好。/p
这个世界上,有真正公平的东西吗?/p
对苏云裳这样的女人,有时光、有执着,是绝对不够的。/p
越煌总有种,她随时随地能抛下一切,绝情离开的恐慌。/p
这样的女人,只能用更比她天性里的凉薄,还要多的温暖、责任、以及感激去留住她。/p
而且这个度,还得掌控的好,少了浅了,意味着留不住;/p
过了重了,又意味着,会刺激她逆反,更加得不偿失。/p
越煌也觉得,很是头疼,这辈子他活到,快三十岁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如苏云裳这般,不在他的计划内,又怎么也无法被他掌控在,计划内的例子。/p
因此,对着苏云裳,越煌真是有一种,被发配去开荒的感觉,满目荒凉。/p
完全不知该从何下手,改变眼前的状况。/p
对着穆建勋说的这些,已经是他身为一个成熟,且理智的男人,所能做的,最无奈的方案了。/p
只希望苏云裳能看到他,为她而做的一切努力,同时又何尝不是越煌,给了自己一个更加想清楚他,对苏云裳的感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余地和机会呢?/p
或者说,在越煌的心里,其实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抗拒他自己,要如此受苏云裳吸引的,这种感觉的。/p
以此希望能做最后的割舍,和逃脱,只是他自己也未必知道,是不是能够成功。/p
“先这样吧!除了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样,只希望你小子,看在我这么勇于牺牲的情况下,那有限的时间里,就不要再在苏云裳面前,拆我的台了,这点你总该答应我吧!”/p
“呃,那不能!越煌,我是那样的人吗?之前我都说了,提起订婚的事情,纯粹是个意外,以后我保证不提了,ok?/p
你放心,既然你都这么,成全时间给我了,我要是还扯你的后腿,那我穆建勋,还是个人吗?就更别提我们还是兄弟呢!”/p
越煌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