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长刀,一样的锐利不可挡。
墨国涛却一点都没有被越煌的冷脸给吓到,还是温润和气的样子。
“此言差矣!连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不认识呢?亲家,您说对吧?”
孩子?
可怜的苏牧业,根本就不知道苏云裳怀孕的事情。
现在又一次听到墨副相,提到云裳怀了孩子,苏牧业的脸色,也变得不这么好看了起来。
虽然心疼女儿,为了自己,可能虚以委蛇过穆建勋他们,但是知道她还怀上孩子,且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不是他知道的穆建勋,或者越煌,乃至沈瑢轩中的任何一个,苏牧业的脸色能好才怪?
别看现在围绕在他身旁的这三家,不论哪一个人家,说出去,那都是大大的涨面子,都算是他们苏家高攀。
可当这样的三家大姓,都围在他身边,要认亲家的时候,苏牧业就只觉得屈辱,一点都不觉得荣光了。
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想他的女儿苏云裳?
人家不会说墨家、越家、乃至穆家荒唐,只会说他苏牧业的女儿,放浪成性,行止不端。
竟然与多个,权贵人家的少爷有染。
以至于弄出三家同一时间,在她母亲刚过世,尸骨都没来得及回乡安葬的医院走廊上,就开始为了争夺办丧事时,亲家人的身份,而争执大闹了起来。
这哪里是抬举?
这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巨大的丑闻!
你叫苏牧业的脸色,如何好看的起来?
要不是在场的三个人,都不是一般人,苏牧业严重怀疑他们这是故意的。
故意上门来羞辱他呢!
可饶是知道他们的本意,可能并非如此,在这里碰上,纯属意外,但是苏牧业依旧觉得这走廊,已经待不下去了。
便干脆端肃了脸色,先是对着墨国涛正色地道,“墨副相,请慎言!我的女儿苏云裳,从未和我这个当父亲的说过,与令公子认识。至于您所说的,孩子都有了,更是无稽之谈。”
“且不说我的女儿,现在失踪了,至今还未找到,纵然是回来了,我也是要先问过她的。”
“所以,感谢您不远千里赶来这里,为拙内送别,至于亲家不亲家的,就请勿再提!”
“另外刚才我已经和穆议长,并越少爷都已经表明过态度了,拙内的丧事,一切从简,既不会举行公开的吊唁仪式,也不会宴请亲戚。”
“所以诸位的好意,苏牧业心领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拙内的尸身,也不能长久的在医院里停留。我这就要扶灵回宁海了!您三位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