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善良、愧疚,充满了难以取舍,一种却是冷静、淡然、疏离中透着几分淡淡的不喜的眼神。
真的是一个人身上,前后十分钟里的不同展现?
即便是坚持坚韧如穆建勋,此刻都有点终极的梦想,在被一点点的磋磨和敲碎的感觉。
“裳裳,苏云裳,你还是我的裳裳吗?我问你,你究竟在想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我?”
“不要这么这么所有关心你、在意你的人?”
“之前在楼上不还好好的吗?你说你经过仔细思考后,爱的人还是我,对墨如陵并不是爱情,你只是觉得愧疚,你感恩他为你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感谢他的付出。”
“现在,怎么了这是?一到楼下,一进这个房间,一看到墨如陵,你又改变主意了?”
“是因为我揭穿了他的身份,控诉他不是个好人,相反是个卑鄙无耻的疯子,你觉得又不舍了?”
“苏云裳,你到底是对你自己的心,认不清,还是你的记忆错乱,导致了你的脑袋和你的思维也出现了前后反复?”
“是,你说的对,我从到了这里,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忍,忍着自己的激动和兴奋,喜悦和狂呼,不敢太过表现出来,怕吓到你。”
“得知这里有个人一直顶着我的名字,冒充着你我的过去在你的身边,蚕食着明明属于我的一切的时候,我更是需要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能让已经心慌和愧疚的你,更加觉得难过和自责。”
“我明明知道罪魁祸首是墨如陵,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成全他,在你的心里面继续当个英雄一样的正面形象,只因为我怕说出他的名字,会刺激到过往你心里,最不想面对的不快和阴影。”
“所以我一直在隐忍和克制。你说的一点都不错。”
“你都看出来了!”
“可你既然都已经看出来了,也知道我都是为了谁,才会这样的放不下,这样的不甘心,这样的愤怒,这样的咆哮和无法克制。”
“你在这个时候,还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裳裳,我问你,你有心吗?”
“你在想什么?”
“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故意在折磨我的心?”
穆建勋一边说着,一边砰砰砰地用拳头,重重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心口处。
言语激动,却已经没有了撕心裂肺的冲动和剧痛。
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有种原来已经属于他了的,最美好的东西,现在失而复得后,却发现,东西似乎还是那个东西,可有些感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