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是难得的一个好青年。
如此一来的话,哪怕之前有过一些对穆建勋,并不太好的、先入为主的传言和印象,此刻对比他本人的谦虚,和尊敬前辈的真实一面后,商朝歌也立即觉得,那些背后传穆建勋坏话的人,当真应了四个字“人言可畏”。
明明是这么不错的一个青年才俊。
还有都说他们穆家和越家,两家合起来对付一个墨家,有点欺人太甚。
可整个下午,他是亲眼看到穆建勋,是如何疼爱那个似乎传言中,应该是墨副相的儿子墨如陵的种的那个孩子。
这让商朝歌,对穆建勋的观感,又增添了一分柔和的感性,觉得一个对情敌和仇人的孩子,都待之以真的人,那一定是个感情很纯粹又真诚的人。
简单的说,商朝歌不觉得穆建勋是个傻子,反而欣赏他的这种做派。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商朝歌觉得穆建勋非但是个好人,还是个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是个对家国,有着重大责任感的人,不然的话,他不至于为了自己和钱海潮的这两艘船的事,出这么大的力。
不但得了他的请求,当日,就连夜打了好几个电话回国,传递和沟通这边的事宜。
今天他到了之后,更是得到了他的认真的招待,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让他和苏云裳照上了面。
别以为他之前坐在长途的飞机上,就不知道早他几天到了法国的墨家的人,可是被刁难的厉害。
听说费了两天时间,才勉强见上了苏云裳,还没说完三句话,就被打发了。
而他,下午才到,这会儿,所有的事情,就已经被解决完了。
这里面要是没有穆建勋的全力帮忙,和说服苏云裳的话,商朝歌觉得,光靠他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一句话,这次的事情,他欠人穆东父子的人情,欠大了啊!
“那我们接下来慢慢喝!”穆建勋闻言笑了起来。
“嗯,必须慢慢喝,要不你还是别喝了!”商朝歌先是点头,随后就又反对。
“别啊,一个人喝酒有什么劲,商叔叔你多来点,我作陪,少来一点。”
说着,他又起身要给他倒酒。
却被商朝歌主动抢了过来,“你坐下,这次我来!”
说着,不容分说,就率先给穆建勋的杯子里倒酒起来。
当真就倒了杯底浅浅的一层。
剩余的全倒他自己的杯子里了,刚好全倒干净了。
“商叔叔你这也太——”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