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对着笔筒,忍不住问道:“宣哥,这东西好像是陶瓷微的吧,你拿把刀就想割开吗?哈哈,这把刀怕是连水果都难切开吧!”
周宣笑了笑,没有说话,正想着从鹿,部圆孔处下手撬开,却听见门上响了一下,周苍松赶紧过去开门。
打开小门,进来的却是**和老吴,周窒当即向老吴招招手,笑道:“吴老,你过来瞧瞧,我刚刚买下了一个笔筒,你瞧瞧怎么样!
**笑道:“幸好我跟吴老说回来瞧一下,果然就碰到了你「呵呵,你又买了什么?”
周宣的运气**是最清楚的,随便出手一下便是奇珍异宝,今天又出手了,想必也是一件不差的好东西。
老吴拿了笔筒,在灯下打着转瞧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这个笔筒质地并不好,以画面和釉色来看,这种风格就是清末明初的土窖风格,虽然没有款识,但年份不会太久,色泽也不好,而且这底部还有油漆补过的痕迹,虽然一般人瞧不出来,但还是瞒不过我,我只是奇怪,这笔笥本身并不是一件值谶的物品,但油漆添补的手法却不差,花功夫补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意,有点想不通!”
周宣是用冰气测过的,知道内里的玄机,也对老吴的眼力佩服不已,要不是自己有冰气异能,又哪里能知道油漆添补的原因呢。笑了笑,周宣说道:“吴老,我花了一干块,你说怎么样?
老吴淡淡一笑,道:“你是老板,一千块当然无所谓,亏也不算亏,实际价值,也就是五六百吧,放在运儿有人要,或许千来块也能出手。
周室又笑笑道:“吴老,我听到你说的油漆添补有些道理,其实我也是瞧到了这一点,否则他这个笔筒我还不想要,我认为这油漆只是用来作掩饰的,你再瞧瞧笔筒的中空,会不会觉得有些异常?”
老吴一怔,当即仔细瞧了瞧笔筒,又拿了一个尺子伸到里面量了量,然后又比了比外面的高度,顿时诧道:“这整个笔筒高度是二十七厘米,但内里的底部封笔筒口却只有二十厘米高度,那就是说,底部有七厘米的厚度!”
说到这儿老吴又用手审了审重量,又道:“从这个重量来看,迳底层并不是实心的,而是中空的。”
周宣笑笑道:“吴老,我想说的是,我认为那个油漆是做来用遮掩的,想必是想挡住什么,我想反正这笔筒也不是很值钱,买下来看看里面会不会藏有什么东西?”
老吴怔了怔,然后道:“这个倒是有些可能!”心里却想着,这今年轻老板到真是给了他一些意料之外的想法,说他不懂吧,他却偏偏瞧到这么细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