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掉落在了地上,呆了呆,然后才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另一个没受伤的吓呆了,周宣喝道:“调头,马上往岸口开,否则你的手就跟他们两个一样!”手指头怎么给周宣割掉的都不知道,这三个人哪敢反抗,赶紧把游艇往岸口边开去。
周宣想了想,又回到游艇那厅里,佐滕和汉克正在愁,那么多钱箱子,就凭他们三个又如何能搬走?但要说舍了这些钱就逃走却又是舍不得,正想把在游艇外的渔船上守船的两个手下叫过来一起搬钱箱子,但周宣却走进来了。
十**个脚筋断掉的手下还在呼痛,站也站不起来。
周宣进来后,吓得他们都忍痛停止了叫喊,惊恐的盯着他。
而厅里边,佐滕,汉克,马树三个人也都盯着周宣不敢说话。
周宣冷冷的瞧了他们一眼,又走到庄之贤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庄之贤已经死了,是在麻醉中死去的,这个麻醉剂的药量可不是他能承受的,麻醉剂在几秒钟内就将他的身体各机能消失掉,早变成了尸体。
周宣抬起头,冷冷的盯着马树,马树打了一个寒颤,对周宣,他是无可奈何了,这人太可怕,无论是刀枪剑棍,没有任何一样能伤得了他,而他要伤人,却是在无形之中。
其实马树也不是真正明白,周宣不是这些武器伤不了他,而是在伤到他之前已经给他的冰气转化吞噬掉了。
周宣盯着马树,冷冷的道:“马树,我的朋友给你们关在哪里?”对着周宣冷冰冰的杀人眼神,马树更是心惊肉跳,赶紧摇着手说道:“我……我不知道,那都是庄之贤一个人干的,他什么都不会跟我说的,也从来压着我,瞧不起我,所以我才会背叛他……”周宣盯着马树呼呼直喘气,眼神如刀,马树吓得慌乱不已,连连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誓!”誓有个屁用,周宣瞧这个样子,知道马树是真不知道,只是可叹马树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却自甘如此堕落。
想了想,周宣拿着庄之贤的手机,按开摄像的按键,把厅中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又对庄之贤的尸体做了特写,然后对着马树,汉克,佐滕三个人说道:“马树,汉克,这个庄之贤是你们合谋杀了,这个人死有余辜,死不足以解我的恨,绑架,勒索,杀人,什么坏事都干,死了倒好,不过我也不想给别人背黑锅,这个录相我录下来,不是要威胁谁,你们拿钱毁尸灭迹,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管,也不会告你们,只是如果你们想对我有什么阴谋的话,我可是提前告诉你们,你们只会得不偿失!”马树听他这口气,心里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