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双手死死地攥住了衣服。
她有预感,这次离开,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她好想马上去拦住他,可是、可是……她是没有那个资格的……
是的,无论是出于她的任何身份,还是他们之间的任何关系,她都没有去拦住他的资格。
所以,就只能这样让他离开了,对吧?
可是……不是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忘记了……
耶律寒香睁开眼,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那柄匕首,她忽然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柄匕首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为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柄匕首她明明是一直放在身边的,为什么会落上灰尘?不对,她以前不是把它放在身边,而是不分早晚地带在身上,是从什么时候起……
突然,就在匕首的旁边,一件同样被挂在墙上的斗篷吸引了她的目光。
斗篷很干净,是她想要自杀的那天,赵光义给她披上的。
她当初为什么会想自杀?是已经因为绝望了吗?
可后面,为什么又放弃了……
耶律寒香愣愣地看着,在她的目光中,那件斗篷逐渐逐渐地放大,一点一点地充斥了她目光的全部。
她记得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穿过这件斗篷了,可为什么,它没有被灰尘落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这不重要了……
因为一切,可以从现在开始。
耶律寒香迅速爬起身,摘下墙上的斗篷和匕首,转身飞快地跑出房门。
有些愣神的赵光义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身后传来动静,他疑惑地转过身。
只看见耶律寒香已经披上了那件斗篷,手中拿着那柄匕首,飞快地从他身旁跑过,跑到院门前面,很用力地将那柄匕首丢了出去。
月光被挡住了,黑夜中,赵光义并没有看清那柄匕首被丢去了哪。
他停下脚步,脸上逐渐带起了一丝笑。
耶律寒香微喘着气,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身后的赵光义,缓缓张开手,挡在了他面前。
“不许走。”
“为什么?”赵光义微笑地看着耶律寒香。
“因为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还有吗?”
“因为我喜欢你……但、但是你也肯定喜欢我!”小声地说了前一句,耶律寒香又着急地大声喊出了后一句。
当然,喊出这句话后,她马上就低下了头,胸口急促地跳动着,从脖颈到脸旁都红成了一片,只是在黑暗中并不明显。
赵光义看着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