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妻啊,”楚绵还没发现他眼底的不高兴,继续说:“这已经超过未婚夫妻之间能送的礼物价值了。”
“若我偏要送?”傅靳年声音都开始低冷。
楚绵挑眉:“那我就不签字。”
傅靳年:“......”
这是死活不要了。
周勤出的什么破主意!
压根儿没用!
他看了眼被冷漠抛弃的地产转让文件,沉了脸,一副恹恹不满地往办公椅上一坐。
看他那满脸沉闷的表情,楚绵心中微动。
这是怎么了?
片刻后,他抬眸看楚绵,又垂下眼睑,“我要出差三天,三天都不能在京城。”
说完,傅靳年那双深幽的黑瞳再度落在楚绵清丽的小脸上,想要看到她有除了平静之外的表情。
结果,楚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所以你送我东西?”
“......对!”
他要离开京城三天,她脸上都没露出一丝的舍不得!
也没问他要去做什么。
“嗯......”楚绵沉吟,想了想,“太贵重的我不要,但是我确实有一件想要做的事情。”
饶是她再情感冷漠,现在也看出傅靳年今天的反常是为什么了。
她拒绝了他送的大楼,所以他有些不高兴。
所以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果然,傅靳年听到楚绵主动提起她想要什么,幽冷的神色立马变了,“想要什么?”
“我想成立一个救助会。”
楚绵拿起桌上那份文件,“你要实在想送我什么,就帮我弄一下救助会吧,救助群体是一些留守儿童、孤儿还有给家境困难的家庭组织募捐。”
她吃过苦,所以想尽自己所能,让身在苦难中的人们得到一点温暖。
楚绵也知道,救助会能帮助到的人只是冰川一角。
但即便如此,她也想试试。
傅靳年从椅子上起身,朝她走近,低头捏着她的手腕,“阿绵,我不想给你泼冷水,但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听说过。”
见他靠得越来越近,楚绵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一只手抵在他肩膀上,“不是所有的农夫都会被蛇咬,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傅靳年把抵在肩膀上的手拿下去,摁在桌上,薄唇贴近她耳边说:“到时候被救助的人把你当做摇钱树怎么办?”
“我会处理好。”
太近了,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洒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