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了进去。
刚关上车门,一转身,腰身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箍住,整个人被按在了冰冷的车门上。
陌生又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楚绵脸色骤沉,几乎是本能反应,手肘狠狠向后撞去。
男人闷哼一声,箍着她腰的手臂却收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
温砚尘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发间和衣物上残留的淡淡果香。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和满足:“绵绵,好几天没见了,想你。”
楚绵只觉得一阵恶寒。
这人不是早就走了吗!
她用力挣扎,试图推开这具滚烫的身躯,但男女力量悬殊,她一时竟没能成功。
“温砚尘!”
她的声音淬了冰,“你要干什么?!”
“想你啊。”温砚尘在她耳边厮磨,语气缠蜷,“想到骨头缝里都疼。”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楚绵怒极反笑,“需要我帮你清醒一下吗?”
话音未落,她屈膝便要向上顶去。
温砚尘反应极快,在她发难的瞬间松开了她,向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他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脸上却挂着那种楚绵最厌恶的,带着邪气的浅笑。
“绵绵还是这么烈,一点都没变。”
楚绵站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冷冷地盯着他。
“怎么,出来鬼混,没跟你的谢安月报备?”她语气中满是嘲讽。
听到“谢安月”三个字,温砚尘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底掠过一丝阴沉。
“我和她……那是个意外。”
他解释道,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我是被人下了药,才和她睡在一起的。”
本来是打算先不去找她,等谢安月这件事的风头过了之后再见她的。
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楚绵。
转念一想,绵绵跟他主动问起谢安月的事,是因为他和谢安月睡了,所以绵绵心里也有不舒服?所以问?
想到这儿,温砚尘眼底的冷色逐渐转暖了,可下一秒又听到她毫不留情的冷嗤——
“温大少爷被人下药?真是稀奇。”
她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座,“不必跟我解释,我对你们那些龌龊事没半分兴趣。”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看都没再看温砚尘一眼。
引擎发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只留给温砚尘一串逐渐远去的红色尾灯和满鼻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