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车驾驶室。
驾驶座上的人戴着压低帽檐的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充斥着浓烈杀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楚绵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她猛地转动方向盘,试图从右侧高架桥护栏的狭窄缝隙中强行冲出。
“吱嘎——”
刺耳的摩擦声响起,车身与高架桥冰冷的边缘刮擦出一串火花,却依旧无法摆脱这致命的包围圈。
前方,依旧是密集的车流。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楚绵当机立断,猛地一脚刹车踩到底。
轮胎在路面划出刺耳的尖啸。
就在她准备推开车门弃车逃生的瞬间——
“砰——!”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
后方的重型卡车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跑车尾部。
巨大的冲击力下,银灰色的跑车瞬间变形,如同被揉捏的废铁,被推着向前又撞上了前方的车辆,然后失控般撞向护栏。
火光,冲天而起!
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响起,高架桥上瞬间陷入一片火海和混乱。
尖叫声,喇叭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交通,彻底瘫痪。
那两辆肇事的卡车在撞击后也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两个同样打扮的男人迅速跳下车。
他们不顾周围的混乱,径直冲向那团燃烧的烈火,目光死死锁定在那辆已经不成形状的跑车驾驶座。
火光映照下,驾驶座内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影!
两人皆是一愣,眼中闪过浓浓的错愕与不解,面面相觑。
人呢?
怎么会?!
与此同时,京城某私人会所的顶层宴会厅。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谢安月一袭水蓝色抹胸长裙,精心打理过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正挽着温砚尘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
这是温砚尘一位好友举办的私人舞会,到场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砚尘,谢小姐,你们俩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一位与温砚尘相熟的公子哥端着酒杯,笑着打趣,“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温砚尘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幽冷,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谢安月闻言,故作娇羞地垂下眼睑,轻轻瞥了一眼身旁的温砚尘,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都听砚尘的。”
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