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片阴沉。
“哦?傅二爷?”
“真是稀客,没想到傅二爷竟然会屈尊给我打电话。”
傅靳年没有理会:“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你联系。”
他顿了顿,“我现在在云丽山庄。”
“查到了你女人的一点小秘密。”
“想和你当面谈谈。”
电话那头的温砚尘,眼底的墨色愈发浓重。
谢安月?
她能干出什么事?
“砚尘!”
“砚尘救我!救我啊!”
电话里突然传来谢安月凄厉的哭喊声:“我是你的女人啊!砚尘,你快来救我!”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对着手机的方向嘶吼。
“啪——!”
周勤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看着嘴角溢血、脸上迅速浮起红肿指印的谢安月,冷声道:“闭嘴。”
谢安月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鼻血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捂着脸,再也不敢大声哭喊,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呜呜咽咽。
沙发上的男人抖了抖烟灰,沉声道:“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把楚绵交出来。”
“否则,”他话锋一转,声音骤然冷冽:“明天的早间新闻就会播报你女人干的好事。”
“另外,我听说令尊令堂在m国的生物研究所?”
“我对他们的研究基地倒是挺有兴趣,当然,我相信还有更多的人对那里面的东西感兴趣。”
“那些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到时候二老在m国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傅靳年!”温砚尘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倒是没想到,傅靳年这么快就能查到m国去!
呵!
胸膛几番起伏后,温砚尘眼神暗下去:“我在m国出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楚小姐不是在京城吗?”
傅靳年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更深了些。
“温先生打得一手好太极,但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一天时间。”
“你若是办不到,我就动手。”
说完,他没有给温砚尘任何反驳或商量的余地,径直挂断了电话。
客厅内,只剩下谢安月压抑的啜泣声,和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傅靳年将手机随意地扔回给周勤,重新拿起那支燃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白烟。
窗外,风雪依旧。
而他眼底的寒意,比这风雪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