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点太大了。
“曾祖!”刘彻嘴角抽了抽。
什么叫小错?
汉史他又不是没看过,这小子和他兄长,两人明明都是有点能力的!
若是能好好勤政,励精图治,大汉未尝不能延续更长的时间。
结果呢!
两个人都特么是废物!
“太祖,朕哪有世宗说的那般不堪?”
刘宏转头看向面前一脸慈和的刘邦,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委屈。
“宏年幼丧父,本一亵渎亭侯!
十二岁临危受命登基称帝,彼时窦太后临朝听政,窦氏一族权倾朝野……
宏自知乃刘氏子孙,王莽之鉴犹在眼前……
一朝称帝,宏自不能坐视我刘氏大权旁落。
是故,宏暗示宦官曹节等人使其一众人暗中投靠于宏,欲重掌大权。
是时,窦武举兵亦欲反叛,宏拔剑立于德阳大殿之前,下旨诛叛,一举诛杀叛逆之贼,夺回亲政之权!”
刘宏咬牙,开口言说当年过往,述说之时,目露凶光!
整个大殿内静的可怕,边上的刘邦则是眼眉轻挑。
“亲政之后,宏日日学政不缀,深知我大汉内忧外患!
朝内朝外,士族势大,是故宏以宦官针对士族,如皇兄一般发动党锢!设立侍中寺,牵制尚书台……”
“其余方面,宏创办鸿都门学!平定反叛,征服高句丽!”
“宏又如何似世宗说的那般不堪?”
刘宏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股不被理解的悲愤。
什么荒淫无度?
到现在,他膝下也不过才两个儿子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家太祖,像是要从对方身上寻得一丝认可。
只是其话音刚落,原本被刘邦安抚了两句的刘彻,一瞬间又有些怒了!
“哼!”
嘴角处发出了一声嗤笑,刘彻转身再次盯着刘宏。
他那极具压迫性的目光审视着对方,眼神锐利如鹰隼:“强夺权柄?手段倒是有些我汉家儿郎的影子。
制衡朝堂?如此也不能说错。”
这半是肯定的话语让刘宏神色稍缓,但刘彻接下来的话锋一转,却像重锤砸落。
“可你制衡朝堂的手段是什么?扶持内宦!将国政之权柄与市井倾轧等同!
张让、赵忠之辈,贪婪愚妄,朝野侧目。
你将利刃授予阉宦,以为他们是你的家犬,却忘了恶犬饥则噬主!这便是你所谓的牵制?”
刘彻的话毫不留情。
边上张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