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嘴脸。
“廖书记,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槐荫市的环境污染。刚才省环保局的李局长向我反映,槐荫市的空气、饮用水、土壤附着重金属等指标都是全省最差的,你们对环保局的整改要求置若罔闻,挖空心思逃避检查并推卸责任……”
“卫组长,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李局长对我满腹牢骚。但我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是我看不到污染的问题,也不是我不想改,但槐荫市有自己的困难,实际上根本改不了。”
廖冀叹口气又开始大倒苦水。
槐荫市一直都是全省的重工业基地,市财政的主要来源也是这些工厂的税收。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老工厂的效益直线下降,导致市财政相当紧张,日常开支都成问题,更无法满足企业技术改造和设备升级的要求。
如果要治理污染,要么增加防止污染的设备,要么把工厂迁走,要么就只能关门大吉。
但槐荫市目前的状况,要钱没钱,要土地没土地,更不敢随便关停工厂出现社会动荡,因此这三样处理办法都做不到。
“环保局上嘴唇碰下嘴唇,要我们整改就算完成他们的任务了。但他们根本没有同理心,不设身处地为我们的处境考虑,听着好像特么的很容易,你让李局长当一天书记试一试,看看他敢不敢这么做!”
廖冀说到激动处,再一次拍了桌子。
卫何生却表现得不急不躁。
“廖书记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国家治理污染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而且还有很多支持政策和专项补贴。槐荫市每年都领到了治理污染的专项资金,你怎么会说没有钱呢,该不会你们把专项资金挪作他用了吧?”
他笑着为廖冀的茶杯续上热水,轻轻放在他面前。
廖冀答不出来,索性战术性点上一支烟,以此回避卫何生的问题。
卫何生也不勉强他回答,继续讲下去。
“槐荫市也不是没有地方迁徙工厂,环保局还为你们勘测规划了郊外瓦山作为工厂区安置点。还准备给你拨一笔搬迁补贴,但你们却把瓦山开发成了度假山庄,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卫组长,公路、电网、宿舍和生活区都要重新建设,这是一大笔钱,那点儿补贴根本不够用……”
廖冀掰着手指算费用,强行狡辩。
“补贴就是补贴,并不是全包了。你们把工厂迁移到郊外,原来的厂址可以卖地搞开发,你们应该有充足的资金可以搬迁嘛。”
卫何生把问题分析得很透彻,并不给廖冀搅混水的机会。
同时,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