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轴承厂拉回到正轨,这是了不起的成绩啊。”
苗英杰高度评价项东方。
“苗书记、秦书记,说句实话,轴承厂的生存危机还没有度过,只是暂时可以喘口气。我对轴承厂的未来非常忧虑,搞不好,我刚扒到井沿就又会跌下去。”
“哦?项厂长很有忧患意识嘛,你具体说说你的理由。”
“轴承厂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小问题就不用说了,最大的两个隐患却是致命的。其一是产品缺乏核心竞争力,其二是没有战略自主性。”
项东方说得很笼统,让苗英杰一时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秦云东随口插话解释:
“我把项厂长的话翻译成大白话,轴承厂就两个事,一个是没钱,另一个是没权。”
全场爆发出一阵笑声,轴承厂的干部都鼓起掌来。
项东方笑着连连点头。
“秦书记是内行,他说得很白话,但也一语中的。没钱,轴承厂就不能买设备,不能技术研发,不能培养安心工作的技师。没权,轴承厂就不能自已做主决定人事权、财权,不能制定适合市场的战略……”
他解释完直勾勾看着秦云东。
项东方已经接到了省里的文件,知道秦云东现在是主抓经济改革的常委,又是槐荫市经济工作组的组长,是槐荫市国企改革的关键决策人。
他很信任秦云东的能力,只有他来主导,才能把深陷泥潭的槐荫市的国企拉出来。
苗英杰也看向秦云东。
“秦书记,你不能只当翻译官,还应该拿出解决办法吧?”
全场又是一阵哄笑,又是热烈的鼓掌。
工厂的经理们都知道秦云东的事迹,他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神医,可以把一个濒临破产的红星电子厂改造成全省最优秀的企业,每年盈利能超过槐荫市生产总值。
因此,大家对他都寄予厚望。
秦云东却没有得意忘形。
“我刚领命组建经济工作组,目前只是来槐荫市调研,哪有什么解决方案。而且工作组只是提供建议,并不能取代白市长的工作。而且,你们的白市长能力很强,对国企改革已经有了完整思路。”
秦云东把话题焦点对准了久久没有发言的白国昌。
此时出风头,肯定会让白国昌有不被尊重的感觉,非常不利于今后的工作。
他给白国昌在聚光灯下展示才华的机会,才能促使白国昌投入全部精力。
白国昌感激地看了一眼秦云东,他很清楚秦云东是礼让他,维护他在槐荫市的权威。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