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秦云东看樊向阳迟迟不作声,于是笑着问:
“你怕了?”
“我没什么怕的,又不是第一次办封家。”
樊向阳略微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否认自己胆怯。
他嘴很硬,但他的迟疑已经说明他有些心虚。
樊向阳查办封天强时,封家只是托人说情,并没有实质上的营救,更没有对樊向阳秋后算账。
这大概说明封天强在封家体系内,只能算是一个边缘人物。
而现在要彻查封畏和封天恩,樊向阳或许就没有那么运气了。
秦云东手里转动茶杯,看着樊向阳淡淡一笑。
“老樊,我给你说句心里话。你办了封天强就得罪了封家,后来又得罪了替封家说情的鲍乾清。除非你尽早解甲归田,否则你今后将无处施展才华,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你的理想终究会是一场空。”
秦云东的话正中樊向阳藏在内心深处的隐忧。
樊向阳手上一哆嗦,茶杯倾覆,茶水流到了他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