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状态,都会大大削弱他们的竞争力。貌似强大的巨人,只不过是充气的气球,我坚信笑到最后的人必然是我们。”
秦云东表现出乐观主义情绪,并没有感染到楚采臣。
楚采臣挠挠头,提出自己的观点:
“秦书记,咱不能盲目乐观。我们的工作效率来自我们工人不要命的连轴奋战,但还是比不过人家的先进技术带来的超强效率。比如隧道掘进的盾构机,我们自己没能力制造,完全靠进口。如果人家断掉供货,我们就只能放弃隧道合同,这就是显而易见的现实差距。”
他想给秦云东泼冷水,让他能冷静一下。
但秦云东却不改初衷,依旧笑得很从容:
“前几天,钟超凡书记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欧洲某个盾构机制造企业经营不善正在寻求股权转让,如果我们能和他们达成交易,咱就拥有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全系列隧道盾构机的核心技术。这就大大缩短我们研发进程,通过消化吸收很快成为自己的独门秘技。”
“我在欧洲也听到过一些风声,但这样的谈判费时费力,而且欧洲人朝三暮四左右摇摆,想要达成协议的希望渺茫,所以我也没有太放心上。”
“老楚,这就是你不对了,明明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凭啥试也不试就放弃?换了是我,肯定扑上去咬定就不撒嘴,就算吃不到肉,我也要带下他一层皮。”
“哈哈,云东,我信,你真干得出来。”
楚采臣被秦云东恶狠狠的话逗乐了。
秦云东却没有笑,正色继续说:
“咱国家在装备制造上奋起直追,和欧美的差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缩小,超越他们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核心技术掌握在我们国家手里,谁还能断得了你的供?这是必须跨过的一道坎,千万不能轻易放弃。”
“秦书记,就算我们有心收购他家的股份,他们的公司比我们要大很多,咱无疑是在蛇吞象。”
“就算是蛇吞象又怎么样,商界历史上这样的案例还少吗?只要你能谈下来,资金我想办法解决,怎么样?”
秦云东毫无意外地又揽下最难的事。
“我算服了你了。”
楚采臣笑着点燃一支烟。
“云东,你知道吗,现在咱国家的某位经济学家已经公开放话,说咱们工业制造水平极低,超过欧美纯粹是白日做梦,还是等一百年以后再说吧。”
“你别提什么经济学家,他们大部分人对产业和产品狗屁不通,满嘴都是从西方学来的新潮的词。你问问他们懂什么是装备制造业吗,不懂产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