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贾仁厚的人,而贾仁厚是鲍乾清秘书贾天华的大哥。无论行贿还是受贿,都牵扯到鲍乾清的部下,你处理好这个案子就可以进入鲍乾清系统核心,何乐而不为?”
秦云东右手托下巴,微笑着直视于琼菲。
于琼菲震惊得浑身一抖。
秦云东话里有话,无异于挑明他知道于琼菲已经站队鲍乾清。
“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意思……”
于琼菲尽量克制住惊慌失措的神情,不敢和秦云东对视。
“于副厅长如果真的不懂,那我就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秦云东慢悠悠地说,当初财政厅选副厅长时,于琼菲从进入候选名单,到被取消候选资格,接着又奇迹般地当选,大起大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秦云东很快就得出判断,于琼菲的丈夫是封氏家族的人,之所以能进入候选人名单必定是封百川动用关系,后来于琼菲被取消资格来自鲍乾清的阻击。最后成功当选是封百川和鲍乾清博弈后的结果。
秦云东一边分析,一边观察于琼菲的神色变化。
当看到于琼菲眉头上挑,嘴唇抿了抿,秦云东知道自己的推理没有错。
“你当选后分管的工作很重要,如果不是鲍乾清和齐厅长授意,你不可能刚接任副厅长就能掌握一部分实权,这说明你已经投靠了鲍乾清。作为双面人可以左右逢源,但封百川如果知道,他不会喜欢你的选择吧?”
秦云东进一步大胆地测试于琼菲的反应。
“秦书记,您喝多了吧,怎么能说些没来由的醉话。”于琼菲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于琼菲以退为进,也在测试秦云东。
秦云东坐着没动,耸耸肩,指了指房门:“悉听尊便。”
他好像不在乎于琼菲离开,又好像很有把握于琼菲不敢离开。
于琼菲果然站着没有动。
人如果知道结果,反而会坦然面对。
但面对巨大不确定性时,才会更加紧张和恐惧。
封百川绝对无法容忍别人对他的背叛,如果他一旦知道于琼菲投靠鲍乾清,封百川什么事都做得出。
于琼菲只要走出房间,那就意味着和秦云东谈崩了,但她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沉默了一分钟,于琼菲还是选择坐下:“你想干什么?”
“我有几个问题,想知道答案。”
“你说吧。”于琼菲颤抖的手端起茶杯,“但我不一定知道答案。”
“有时候不知道本身就是答案。”
秦云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