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
“你们谈得怎么样?”
霍企天拿着两杯酒走过来,分别递给辛胜利河丁苗雨。
“非常好,辛书记是个办事极其稳妥的人,我和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
丁苗雨笑盈盈举起酒杯。
“丁董事长有见识,有魄力,我也喜欢丁董事长。”
辛胜利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天清晨,辛胜利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翻身坐起才看清自己睡在会所的高档房间里。
辛胜利对这个类型的房间很熟悉,他起身直奔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咚猛灌。
忽然,他的动作定格了几秒钟。
此时他才听到卫生间有淋浴的水流声音。
那是谁在洗澡?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辛胜利的眼睛很快给了他答案。
他已经看到衣柜里挂着的衣服正是丁苗雨昨天穿的那一套。
嘭!
矿泉水瓶掉落在地。
辛胜利顾不上捡起来,心虚地奔回卧室慌慌张张开始穿衣服。
丁苗雨是鲍乾清最为倚重的人,他居然把她睡了,这要是传到鲍乾清耳朵里,他这辈子不就都毁了?
辛胜利刚穿好裤子,忽然一屁股坐在床上。他现在偷偷溜走只不过是掩耳盗铃。
他不能走,必须要像个男人一样面对自己闯的祸。
辛胜利沮丧地捶了捶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但是不管他怎么拼命回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中午和丁苗雨谈话碰杯的瞬间,之后发生过什么,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正在此时,丁苗雨穿着浴袍走进卧室。
“你醒了?饿不饿?”
丁苗雨神色坦然地问了一句,开始换衣服,像是老夫老妻的状态。
辛胜利不敢看她,一直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孩子。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陪你吃早饭了。你不是还要回临江市吗,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丁苗雨走过去抚弄了一下辛胜利的头发。
“嗯。”
辛胜利有气无力地点头答应。
“你怎么了,累了吗?”丁苗雨用食指勾起辛胜利的下巴,歪头好奇地看着他,“昨晚还生机勃勃的,现在怎么变药渣了?”
丁苗雨把自己先说笑了,她轻轻吻了吻辛胜利的脸颊,便走到衣柜前开始穿外套。
辛胜利突然感觉非常别扭。
似乎他成了被欺负的小娘子,而丁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