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看了一眼旁人看不见的杨帅，道：“我自言自语呢。”
自言自语……
出租车司机总感觉有些后背发凉，便找话题道：“这天都黑了，你去公墓干嘛？”
陈阳：“我朋友在公墓附近出了车祸，我去看看。”
“你说的是那辆宁d的车牌号吧？”
宁d是固城的车牌号。
出租车司机道：“刚刚群里有人拍照片了，的确撞的挺惨的，听说两个司机都死了。”
“有照片？”
陈阳连忙道：“能给我看看吗？”
出租车司机将手机递了过来。
他们有一个吴城“的哥群”，群里果然发着几张车祸现场的照片。
看着照片中那辆惨不忍睹的奔驰车，陈阳将手机还了回去，不由叹了口气：“哎……可惜了。”
出租车司机以为陈阳说的是他“朋友”，亦是叹气道：“是啊，可惜了……听说死的那位还是一位缉侦司的警员，才二十六岁。”
出租车过了“黄河大桥”，往牛首山公墓驶去。
车司机很健谈。
在路过“黄河大桥”时又提起了一件事儿，神秘兮兮道：“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那个视频你们看到了没？就是有人在黄河公园把黄河截断那个……”
陈阳：“网上很多人不是说p的吗？”
车司机却是摇了摇头，老神在在道：“什么p的？实话给你说吧……当时我就在现场，确确实实是有人把黄河给截断了，听人说好像是什么神仙高人。”
出租车司机这一行，每天拉着形形色色的客人，满城各处跑，的确可以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
他又道：“兄弟，咱们今天也是有缘，我和你多说几句……要我说啊，你朋友出车祸，可能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哦？”
陈阳目光微动，道：“怎么说？”
车司机道：“牛首山公墓那附近老邪乎了，不少司机晚上从那边路过的时候，经常会碰到一个女人拦车。”
陈阳：“那个女人不是人？”
车司机：“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听说她老公和孩子就是出车祸死的，埋在了牛首山公墓，她受到的打击太大，就疯掉了。”
杨帅绷不住了，失笑道：“一个疯女人有啥邪乎的？”
好在车司机没注意到这句话不是陈阳问的，解释道：“一个疯女人当然没什么可怕的，但有不少司机曾看到她大半夜领着一个孩子拦车……”
说到这里，车司机又说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