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踏实了些。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果然,现场开始分享后不久,气氛又有些沉了下来。一个中年员工讲起自己早年间如何处理玻璃碎裂的问题,语调平稳得像是在读说明书。
“那时候我们用的是老式切割机……”
话还没说完,底下就有几人开始低头看手机。
刘好仃眉头微皱,悄悄示意主持人换种方式引导。
“这位大哥说得很好,不过我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人在操作时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可以举个手,或者喊一声。”
几只手慢慢举了起来,还有人喊:“我有一次差点把整块板都切歪了!”
气氛瞬间活跃了几分。
接着,一位女工上台,讲起了她刚进厂时师傅教她判断玻璃是否有微裂纹的事。她声音不大,但讲得很细,甚至模仿起师傅当时的语气:“你看,这光线反射出来的纹路,就像人脸上的皱纹一样,有深有浅。”
听众们纷纷点头,有人还掏出手机录了音。
最后一个登场的,是那位一开始最紧张的年轻人。他讲的是自己第一次夜班抢修设备的经历,虽然磕磕绊绊,但说到关键时刻,竟然也带上了点情绪起伏。
“那天晚上,我以为机器彻底坏了,整个人都慌了。结果师傅来了,一句话没说,直接动手拆零件,边拆边教我怎么看线路图……”
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眼神也不再躲闪。
“最后我们一起修好了,天都快亮了。那一刻,我觉得这份工作,不只是干活,更像是在跟机器对话。”
掌声响起,热烈而真诚。
刘好仃坐在角落里,听着那一声声鼓掌,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散场之后,刘好仃召集团队开了个小会。
“今天总体还算顺利。”他说,“但有几个地方需要改进。”
“比如宣传这块儿。”小林接过话题,“我们下次可以在食堂门口放个展板,贴几张往期精彩片段的截图,吸引眼球。”
“还有互动环节。”小周补充,“这次提问送小礼品的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加个抽奖,抽个耳机、保温杯啥的。”
“另外,”刘好仃看了眼记录本,“咱们得安排一些基本的表达培训。不是每个人都能天生讲故事的,得帮他们找到自己的亮点。”
“要不要搞个‘故事工作坊’?”小林提议,“每周一次,自愿参加,专门训练怎么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
“这个主意好。”刘好仃点头,“文化传承,不能只是听别人讲,还得让人愿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