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在绣帕子,有处锁边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大少奶奶您帮我看看。”
一回到屋子,翡翠立马关上房门,低语道:“上次我给忘了,陆成业和陆进说话时还提到一人,姓高的亲从官。此人是他们安排在皇城司的细作,翡翠愚钝,不知是否紧要,但总该叫小姐知晓。”
高乔?宋清荷倒吸一口冷气,这高乔何时投奔了陆成业,他会不会说出自己收买他监视陆观棋的事……这倒好说,可以往陆夫人身上推,万一此等满眼只有钱的小人把添油加醋,什么有的没的,把卷宗之事都抖出来,她得事先想好对策才是。
“翡翠,我给陆成业批了万两白银,此事你找机会和陆进……”
宋清荷低声叮嘱。
第二天天刚亮,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都没能找到严慎行人的康远慌了神,他硬着头皮来陆府禀告,不敢再对陆观棋隐瞒。
陆观棋眼皮猛地一跳,沉默片刻后,似是已想明白:“算了,让他去吧。”
大嫂不可能是宋泊简的女儿,裴家参与私盐案,也算是她的仇人之一,就算是被陆进裹挟又如何,她怎么可能还顶着裴小姐的名号尽心尽力的帮裴家早日‘金盆洗手’。
尽管那日和严慎行的对话,陆观棋说自己不在乎她到底是不是宋清荷,可如果有的选,陆观棋还是希望不要是。
他和宋清荷的关系经不起这惊涛骇浪般的旧案翻涌。
宋家的大火,是他下令放的。
叮嘱了康远几句,让他安排人时刻留意严慎行的消息,及时回禀。陆观棋便让他回去了。
对着书桌发呆,范驰海进来通禀,说是陆进请他到前院见客。
“是谁来了?”
范驰海回:“定远侯夫人和南枝郡主。”
虽有不解,陆观棋还是换了衣服过去,想着应该是定远侯夫人为了婚事,自己连面都不露属实失礼。
他到时,马氏正在和严若敏说话,南枝郡主站在一盆海棠花前伸手去摸花瓣,宋清荷则坐在主位一言不发。
“娘,大嫂。”陆观棋看这氛围,不像是退掉婚事的,他的警惕心不由的升高。
马氏起身,目光从陆观棋的玄色云纹锦袍扫到银线掐丝皂靴,忽而浮现三分笑意:“倒真应了南枝整日絮叨的'君子如竹'。“
她腕间翡翠镯子碰在紫檀桌沿上叮当作响,“这气度,哪儿像是庶出子,便是嫡出中也是人间翘楚。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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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郡主脚步欢快,走到母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