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们做什么了?我们不过是请林同学体验一下‘盘丝洞’的日常服务罢了。”
说到这里,阿拉克涅的眼中,闪现出晦涩的眸光,他眼神变得如同一泓潭水,盛满了含情脉脉的春意。
“不知道林同学觉得我们的服务怎么样?如果觉得哪里不好,我们回去可以改进。”
林喃:……
她有点不太明白这只蜘蛛在说什么。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凯萨已经露出不屑的嗤笑。抱着林喃离远了一些,好像对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周围人的目光落在阿拉克涅三兄弟身上时,也开始变得躲闪。
林喃最是能感受到周围这些人的情绪,她越来越不明白,阿拉克涅的那个地方究竟是做什么的。
“咳!”
这时劳恩上校咳了一声,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维克啊,不是我说你。既然你现在已经参军了,就不要去做那种副业了,经济上有困难,叔叔帮你。毕竟那种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嗯?
嗯?
嗯?
嗯?
十二条藤蔓偷偷将脑袋伸了过去,头顶弯出好奇的问号。
“多谢劳恩上校的好意。”阿拉克涅微微颔首,声音礼貌却疏离,“但我们兄弟几个做这些兼职,本就不是为了钱财,不过是为了报答老板当年的收留之恩。若是上校觉得我们碍眼……白塔警务员的职务,我们也可以辞去。”
“哎……”劳恩的叹息沉甸甸地坠在两人之间,“你这孩子,终究还是记恨当年的事。可你要明白……有些事逼不得已啊。”
“我明白的。”阿拉克涅轻声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什么都明白,劳恩——叔叔。”最后那个称呼咬得极轻,像一片雪落在烧红的铁上,顷刻便化了。
劳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窗外,暮色正吞噬着白塔的尖顶,将几个人的影子拉长投在斑驳的墙面上。
五年前那场大火的气味似乎又漫上来——焦黑的梁木、融化的枪管,还有那双消失在废墟里,回头望向他的绝望眼睛。
“当年事情的发展太出乎人意料了……”劳恩上校无力的开口,“等待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撤离已经来不及,你父亲他为了剩下的人活着离开那里,自己就……”
话音戛然而止,仿佛再多说一个字,都会撕开那道早已结痂的旧伤。
阿拉克涅仍然微笑着,可掩藏在袖口下的手指却一点点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