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吾这个参将虽然花了不少的银钱。
孙慎吾的心思,陈望自然是清楚,当下也是做出了保证。
骨子里也都带着一股杀气,明显是见过了血,打过的仗的。
常言十年的陆军,百年的海军。
底下的军兵每一季领到的饷银都是足额。
听到身边传来的声音,陈望也随之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向着旁侧看去。
在陈望的身侧,一名身穿着轻便罩甲,将校打扮的中年男子,低着头弓着腰态度极为恭敬。
襄阳城西的南部码头上,十数艘明军水师的战船正横戈在周围的水域。
“带胄行半礼即可。”
朝廷发下来的军饷本就不多,当时陈洪范还要养家丁。
陈洪范当初作为总兵统管万余兵马,自然不单单是依靠麾下不到五百的家丁骑兵。
而且南方水网密布,如果能够一支水师,自然会有巨大的助力。
响起的终身正是船只抵达码头的信号。
这样的情况在明朝中后期根本就是屡禁不绝。
“我陈望的麾下,不需要无能的军将。”
“做得好。”
码头的钟声响起,打断了孙慎吾后面的言语。
无论是汉中府还是郧阳府,还是现在河南等地,都是因为有流寇先一步的破坏,所以才给了陈望趁虚而入的机会。
只不过九边的格局已定,矿山、田亩这些都被当地的将门和豪族把持,而想要盐铁的买卖,则是官方所垄断,非是总兵一级根本就没有资格参与。
水师难得的不是船,难得的是兵,有经验的水兵。
陈洪范离开后,将麾下的情况自然都给陈望讲了清楚。
早先他就已经是将话说的明明白白。
湖广六营的兵马,如今可以说已经是牢牢的被陈望掌控在手中。
“有功者必赏,有过者必罚。”
明末的时局,有的时候不是底层的将校想要吃空饷,喝兵血,而是时局和现实逼迫着他们去吃空饷、喝兵血。
码头上,一众军将早已经是等候多时,陈望还未到近前,几名军将已经是躬身下拜。
“孙参将辛苦了,等到器械运完之后,还需要你麾下的水师守备江面,防备襄阳城内的流寇从两翼偷袭。”
在武昌的周边,孙慎吾剿灭了不少的水匪,手底下的水兵确实都是见过阵的。
陈洪范麾下的湖广营兵另外一名参将,原先并非是林德臣,是一个老兵油子。
虽说现在还不是日后战舰巨炮的时代,但是现在有风帆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