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恩，这是我们在一个很偏的小岛上玩的时候买的，这裙子是纯手工的，用的材料也是那边特有的浆丝。
“哦。”向九儿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觉得挺好看的：“穿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的。我好喜欢。”
“恩，你喜欢就好。”袁慧笑着招手说道：“来，吃点水果吧。”
“好啊。”向九儿蹦蹦哒哒的坐到了沙发上两只赤着的脚晃荡着，脚踝上的银质铃铛发出脆响。
“你这铃铛倒是挺好玩儿的。”伊兰幽看向向九儿的脚说道：“妈，这铃铛也是你们买回来的么？”
“不是。”袁慧摇了摇头说道：“还真是挺好看的。”
“这个铃铛是我家的东西。”向九儿捧着西瓜说道：“每个刚出生的蛊女都会有这样的铃铛，这铃铛的声音可以驱外虫，小时候还觉得蛮大的，现在倒是正好的。”
“平时怎么没见过你戴过？”伊兰幽笑着问道。
“还不是我师兄！”向九儿咽下口中水灵灵的西瓜果肉又将西瓜子吐掉：“我师兄非得说我的铃铛像是狗铃铛！”
“哪有，挺可爱的啊。”袁慧笑着说道：“你师兄一定是逗你玩儿的。”
“我师兄最喜欢欺负人了。”向九儿撇了撇嘴说道：“我之前不是没有上过学嘛，都是师傅在教我，师兄也会督促我功课，他超级严格的。”向九儿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千字文》他居然只给我一天的时间熟读，三天就要背下来！简直不是人。”
“看不出来啊。”伊兰幽对joker的认识前一世仅在于床上，说的准确一点是她躺在床上，joker站在床边用各种仪器检测她的生命动向，还会往她身上注射各种保命药物，另外还会说一些有的没的刺激她的求生意识。
她总觉得joker是一个冷的很彻底的人，至少他对除了医学之外的所有东西都不会感兴趣，所以当伊兰幽知道joker有一个师妹的时候，她超级惊讶。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我告诉你，我就算失忆了这个我都忘不了。”向九儿伸出十个手指说道：“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我那时候被打了不少手掌心，这是幸好没有留疤。”
“那你就没报复他？”伊兰幽笑着问道。
“我打不过他。”向九儿长吁一口气：“而且我也答应师父绝对不乱用蛊虫在同门身上，不然我会死的很惨的，我师父超级吓人。”
“噗，想象得到。”伊兰幽笑了一下，能教出joker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