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能直视她那双锐利的、非人的眼睛，这种感觉确实很久没有了。
“将军，还有件事，”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方便和我一起过去吗？”
“可以。”坦恩的声音简洁有力。
两人并肩走向“击退号”舰体深处更幽暗的区域。
为了优先保障舰船自我修复系统的能量供应，大部分照明都被调至最低亮度，有些区域甚至完全陷入黑暗，
只有应急灯投下短促的光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氧味和金属冷却后的气息。
迎面走来的是前来换班的舰桥人员。
当他们辨认出将军的身影时，所有人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动作整齐划一地转身，肃然敬礼。
直到将军和雷恩走过，他们才恢复行进方向，脚步声在寂静中再次响起。
坦恩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连你的船员，都严格遵守着你的高标准，雷恩准将。”
雷恩清了清嗓子，似乎在斟酌词句。
他们步入一个相对安静的岔道时，他才开口：“将军，容我冒昧问一句……关于我们的重型巡洋舰……”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坦恩的反应，“您事先是否知情？”
坦恩没有立刻回答，她深红色的瞳孔直视着前方通道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她的声音低沉而肯定，“但我一定会查清真相，我听说格里弗斯差点就得到了我现在的职位，而现在，指挥那艘向我开火的巡洋舰的，正是他，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准将？”
（在这里重新做了调整，这样回顾式的描写，是格里弗斯出手更合理一些，更具体的慢慢随着剧情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