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五仙镇内发生的事情,想必白科长你也听说了。我们和五仙镇镇公所之间闹了些不愉快,赵倮村的财路也放弃了,满爷就想着去找点外快,好养活手下的兄弟们。但是现下环内的生意几乎都有了主,无奈就只能想办法走点旁门左道了。”
沈戎语气苦涩道:“结果现在生意还没谈好,就让人给卖了。符二爷在正北道碰上了麻烦,情况危急,希望白科长能够高抬贵手,放二爷他们入镇。”
“这么一听,这事儿也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
熊川一脸正色道:“不过沈戎你接着人立马就得离开冬蛰镇,不能在这里停留,否则我们也不好向熊镇公交代。”
沈戎点头道:“那是自然,只要两位肯帮这个忙,五仙镇城防所一定会牢记这份情谊。日后但凡有需要我们的地方,绝无二话。”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白嘉荣依旧满脸不屑:“这里可不是你们五仙镇,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板子还不是打在我们的身上,红满西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插手冬蛰镇的事情?”
熊川又被对方驳了一次面子,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沈戎脸上笑意不变:“上面是上面,我们是我们,多个朋友多条路,都是吃官家饭的袍泽,白科长你何必如此较真?”
“我要是不较真,说不定就被你们坑进去了,到时候才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白嘉荣冷哼一声:“符老二去了北边,谁知道他是去做生意的,还是在预谋离途叛道?要是后者,我们放人入了镇,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同伙?有谁能经的住这盆脏水?”
白嘉荣转头看向熊川:“你行吗?你敢吗?”
熊川哑口无言,身上那股隐而不发的怒气顿时消散。
“你现在空口白牙就想让我们押上身家性命,沈副所长,你未免想的也好了!”
听完这番话,熊川也转头看向了沈戎,目光变得有些冷漠。
他是欠着红满西人情,这一点不假。
但人情可不能跟人命相提并论。
帮一点力所能及的小忙自然没有问题,但如果真让自己把命搭进去,那可就不行了。
“老白你也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沈老弟,你给大家撂个实底,符离谋去北边到底是去干啥了?”
沈戎视线在两人中间一扫,心里顿时了然。
符离谋去北方的真实目的,对眼前两人而言,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
他们只需要装作毫不知情,放沈戎他们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