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要不是有杜老板的庇佑,恐怕早就被人给宰了。”
赵延一脸愁苦道:“可现在杜老板身上的压力也很大,李啸渊、拓跋獠、齐空、倪武,还有洪图会绿旗小刀堂的姚敬城,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毛楼夹在他们中间,等同于是狂风骤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覆的风险。这要是翻了船,我恐怕也只有葬身海底这一条路了。”
话里话外,赵延都在说毛楼当下的处境有多危险。
这种一上来就主动示弱的做法,可不常见。
沈戎暗自留了点心,笑道:“各家能把符二爷交给你们毛楼看管,就冲这份信任,还需要发愁?”
“沈所他知道符二爷的下落了?”
赵延闻言面露震惊,低头沉默片刻后,重重叹了口气,感叹道:“沈所果然是深不可测啊。”
“兄弟你这可就有点演过头了。”沈戎直接了当拆穿对方:“要是符二爷不在你们那里,你觉得咱们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吗?”
“说的也是。”赵延犹如变脸一般,抬头大笑,举手抬碗:“既然上面心里门清儿,那咱们下面的人做事也踏实了。”
“是这个道理,走一杯。”
瓷碗碰撞,酒水荡漾,泛起一股浓烈的酒香。
跳涧村闻名各道的兽血酒,下肚之后便感觉一条火线从肚脐冲上喉头。
“啧”
赵延似乎酒量不好,脸颊当即泛红,抬手抹了把嘴。
“既然沈所都已经知道了,那咱们就不绕弯子了。”
赵延正色道:“如果你们有救人的想法,我们定当全力配合!”
“这里面风险可不小。”
沈戎夹着菜往嘴里送,表情平静,并没有太多的波动。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可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要是不拼一把,迟早也是被人生吞活剥的下场。”
“什么意思?”
毛楼的处境真有这么危险?
见沈戎一脸不相信,赵延也不遮掩,竟直截了当道将姚敬城的计划和盘托出。
赵延说的详细,沈戎听的仔细,转眼便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
“听起来这可是一笔一本万利的买卖啊。”沈戎似笑非笑道:“杜老板没兴趣?”
“叶兄弟你可能对人道命途不太了解,真要是有这种好事情,吃独食尚且嫌填不饱肚子,怎么可能分别人一块?”
赵延语气凝重道:“姚敬城这分明是打算拿我们当挡箭牌,代替他承受其他几家的怒火啊。”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