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比例尺进行过大约估算:有数百米,但也只是低频活动。”
“这已经是我读过最夸张的案例了——相当于每天抬起头,就能看到一只放大版的哥斯拉或者其他什么巨型怪兽;简直不可思议算了,现在想想也只是小儿科.真是好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视觉占比更高的记录.”
他声音越来越低,眼睛开始看向鞋面;额头发丝泡在碗里,却毫不自知。
数学家把碗筷在桌面上摆来摆去、手指还在一旁比比划划。他越是想得认真,问题便也越多:
“.可是为什么?这些之间有什么联系?所谓[天空中的景象]听起来是一种幻觉:不同的观察者对于相同对象,竟然会获得不同的结果、在这种情况里只可能是幻觉。”
“另外,这个也很好验证吧。有人跟天上看见的东西发生过实际接触么?就不只是看。比如交流--兜兜看见的是父母是吧?他是不是可以跟父母谈话?”
他压低声音,用下巴示意身旁正胡乱摆动双手的兜兜:
“你看他现在这样有这种可能性吧?难道说,这其实是某些精神创伤在视觉层面的一种显现?或者是没人发现过的、带有传染性的精神分裂?会传染的精神病听起来很离谱,但是还有比——额,你懂的--更离谱的么?”
“喔对,为什么只有在室外才能看到?是将[天空]当做一种抽象概念看待吗?通过绘画或电子屏幕呈现出来的天空算不算?不同时间、地点、天候对幻觉有没有影响?说不定是有前置条件的群体癔症?”
“然后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通过空中载具接近的话,能不能进行肉体层面的接触?有迷狂的人,跟这些幻觉的距离是保持恒定吗?那要是上了外太空--”
面对数学家丢出的十万个为什么,连李查克都有点语塞--对方都没有给他留出思考的时间、甚至都没打算让他回答似的。数学家疑问之密集,仿佛说话完全不需要留下气口:
“行,停了!不知道,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在分析部工作,我也没有迷狂。”
“那些[高层办公区]——反正就是更高层的人肯定有了解或者推论、至少做过很多实验,但是我不知道。我以前的同事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小小的外勤而已。”
“亚欧邮政是个庞然大物。而且像它这样的大家伙还有好几个,谁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把[迷狂]的研究开发推进到什么地步了;反正肯定不会止步不前。你要问的话,就自己找公司去问!”
餐桌一时陷入了沉默——
原本最喜欢接话捧场的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