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叫吧,叫累了就不叫了。”
咿唔唔唔——
叫声确实更加响亮,甚至还激得身旁的人失了禁;刺鼻的味道更重了。
[保安]两手抱在胸前、不时推推墨镜,甚至打了一次哈欠;肥胖男人也只好撑着寸头仔,等在一旁。
他说得没错--叫喊确乎让人累得很快,不到几分钟的工夫.那位滚来滚去的大叔便脱了力。
[保安]拔出匕首,在骤然又响起的恐惧尖嚎里、割断几根绑在脚踝上的扎带;随后用力揪起两个人质,一手一个、攥住他们的胳膊。
“胖先生?帮我领一位。”
[保安]一边手各拽着一位人质,半提半扯、走在肥胖男人前头;尼桑旺达的后厢门又关了起来,把剩下几人锁在里头。
寸头仔有了些气力,只是走路歪歪斜斜;肥胖男人另一边胳膊肘挤着位上了年纪的人质,抖震不停。
这只临时组建起的小团体
没人知道[保安]的名字、甚至连个代号也没有,但也无人逃跑;全都跟在这肌肉强壮的矮个子男人后头。
肥胖男人甚至把手边的人质攥得更紧了点,免得对方在马路上乱跑--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辆辆渣土车隆隆驶过,吭吭地按着喇叭。绑架与被绑架者们像是过斑马线的小学生,挤在一起;任由作为班主任的[保安]在前面领着。
等这群人抵达马路对面时,[塑料仙翁]已经醒了;正躲在墙边的阴影里发愣。
不久前的一通吵闹,这个老头儿或许是唯一的见证人——但从迷迷糊糊的神态来看,他也仅仅只是听到了些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