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啊。”
只是,原因呢?
陈逸不得而知,但想来跟他藏拙的缘由大抵是不同的。
毕竟他一个闲散赘婿,怎可能和当朝状元郎相比?
这时,萧惊鸿已经教训完裴琯璃,正头疼如何处置,见他进来,当即说道:
“夫君,你来让她去给那些人喂一些解药。”
陈逸回过神来,“我?”
萧惊鸿半甲下的美眸闪过一丝羞愤,“她不听我的。”
陈逸看到鼓着圆润小脸生闷气的裴琯璃,笑着点头:“夫人,院内宾客众多,你先去忙吧。”
萧惊鸿应了声好,径直离开正堂。
安静片刻。
陈逸和气鼓鼓的裴琯璃大眼瞪着小眼,竟都莫名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裴琯璃兀自气愤道:“臭姐夫,明明我在为你报仇,你还让惊鸿姐姐打我,哼。”
陈逸坐到她旁边,抬手捏住她的侧脸,拉扯一下:“报仇也要看场合啊,笨。”
“唔有仇嘟似当场报。”
“今日老太爷过寿,来得宾客非富即贵,你下毒若是被他们发现了,会让老太爷难做,也会令萧家颜面尽失。”
瞧着仍旧懵懵懂懂的裴琯璃,陈逸不禁想到那晚,她也是一路迷晕甲士,横冲直撞深入侯府的。
显然,裴琯璃不明白什么叫人情往来,对错是非怕也只有个笼统的概念。
想着,陈逸松开手,“总之你这样行事孟浪了些,下回再有类似的事情,记得悄悄进行。”
裴琯璃一愣,懵懂问道:“所以姐夫,你不生气?”
“你替我教训那些碎嘴子,我为何生气?不过吧,若你不去解了他们身上的毒,估摸着以后我都不能带你玩了。”
“我这就去。”
裴琯璃顿时起身朝外跑去,刚打开房门,她身子一顿,回头看向陈逸,笑颜如花:“姐夫,你人真好。”
说完,她才出了正堂。
陈逸瞧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这丫头心思不坏。
只不过在她的世界里,世上事大抵是“非黑即白”吧。
这样的人,倒也难得。
……
萧老侯爷寿宴虽然一波三折,但也没有误了吉时。
丑时晨祭先祖,巳时迎接宾客,午时落座,宾客献礼。
先是拜寿。
宾客依照官职品级、世家勋贵和白身先后行礼,大抵是文臣作揖,武将跪拜。
接着便是献寿礼。
依照魏朝传统,多是给老侯爷献上玉雕的兵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