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儿去拜访老爷,想去临摹那幅字帖。”
“起初老爷没在意,差人取来让他们临摹,哪知后面来的人越发多,老爷就命管家守在门外,不让那些人再来了。”
“不过吧,姑爷的字帖总归传扬出去了……”
陈逸只当个乐子听着。
他心里明白,大魏朝有许多名家能写出字显芳华的意境,这一点不算多稀奇。
之所以引得这般轰动,究其原因,还在于他的行书字体的完善。
足以开山立派的完善度,才是那些人乐此不疲登门拜访的缘由。
也因此,当日寿宴上,贵云书院的几位先生才会那般失态。
用过早膳。
陈逸便拎着小桶抓来几只大个蚯蚓,和萧无戈继续和金毛鲤鱼奋战。
说来也怪。
这池子里的金毛鲤鱼,除了萧无戈外,旁人根本钓不上来。
嗯,准确的说是陈逸和张恒两人。
陈逸还好,钓鱼有俩月一条没有,但仍旧保持钓鱼佬的乐观心态。
张恒钓了几天,连呼无趣无聊。
特别是看到萧无戈一条接着一条钓上来金毛鲤鱼后,他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嘴噘得老高。
裴琯璃听闻此事后,这会儿也兴致勃勃的抓着鱼竿在旁边支了个钓点。
不过,她显然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
没用一炷香的时辰,她就气恼得丢了鱼竿,嘟囔着无趣无聊。
说辞竟与小世子一般无二。
陈逸丝毫不受影响,仍旧如雕塑般端坐亭阁栏杆上。
眼睛盯着鱼漂,眼角微微抽动——余光扫见萧无戈一条接着一条。
要问什么是钓鱼佬最屈辱的时候,必然是在同一个池塘、同一个钓点,别人一直有鱼获,自己一直空军。
此刻,陈逸的心情大抵就是这样。
待萧无戈盏茶功夫钓上来五条后,连他这等性子的人都暗呼受不了。
因而趁着萧无戈的鱼漂又一次动了,且将金毛鲤鱼拉出水面前,他直接接过萧无戈手中鱼竿。
“无戈撒手,给姐夫爽一下……不对,这鱼劲儿大,姐夫来帮你。”
陈逸不由分说的用力一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水面上,期待鱼获上来。
哪知他嘴角都勾起来了,那条咬钩的金毛鲤鱼竟在他接手鱼竿的瞬间,一个翻身脱钩而去。
陈逸笑容凝滞,“……”
萧无戈想笑又不敢笑,只默默把鱼竿拿了回来,“姐夫,它可能吃饱了。”
裴琯璃却是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