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么传颂,都是偏向于好的一方面。
不过,再是厉害,顾廷烨也不能走中门!
父为子纲。
但凡老侯爷活着,二公子就不能走中门。
当然,要是新立一府,自是另当别论。
“这中门,我是要走的。”
顾廷烨知道小厮的弦外之音,不在乎的摆摆手。
违逆之事,他干的还少吗?
小厮一惊,他知道违逆不了顾廷烨,连忙腿脚利索的往府内跑去通报。
顾廷烨负手,一步跨入,闭目长叹。
这一步,他走了二十余年!
自小,大哥哥顾廷煜就常常针对他,父亲顾偃开常常训斥他,四房、五房的几个混账,更是时常寻花问柳,账务都计在他的身上。
熙河开边,父子单独相处了不短的时间,更是合力稳固了河州疆域,父子二人关系算是缓和了不少。
但是,大哥哥、四房、五房!
顾廷烨冷哼一声。
经过几年的闯荡,他可不再是任人摆弄的傻子!
以他早年的所作所为,哪怕的确是有些许纨绔举动,也断然不至于差到名遍京城。
须知,齐国公府小公爷以容貌名满京城,都未必及得上他的臭名。
这其中,定然有人捣鬼!
除了大哥哥,还能是谁人?
顾廷烨缓步走动,十余步的距离,愣是走了足足十息。
不一会儿,小秦大娘子、顾廷煜,以及其妻邵氏,相继走出。
中门大开!
顾廷煜面色微变,以训斥的口气叱道:“二郎,咳咳”
许是心急,顾廷煜连着咳嗽了几声,让邵氏不得不扶着丈夫。
“二郎,你回来了。”小秦氏握着手帕,面露欣喜之色,轻轻唤了一声。
相比起顾廷煜的训斥,小秦氏的柔和简直是天差地别。
饶是趾高气昂的顾廷烨,也不免心中为之感动。
这诺大侯府,也唯有小秦氏母亲,真正的关心他。
大哥哥与四房、五房的几个混账玩意,别说关心他,不针对他就是天大的好事。
老父亲顾偃开,也是见他成了器,方才态度温和了不少。
唯有小秦氏母亲,始终如一,贤民远扬。
“二郎,你这是作甚。”顾廷煜咳嗽得脸色发红,终是缓和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由不得顾廷煜不呵斥。
主要是,顾廷烨真的成了器!
这一来,作为嫡长子,他心中自是有些发慌,不得不厉声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