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贼人一艘船都用不上。”
吴用本也不必这般与武松细致禀报,但他还是这么认真来说。
也是武松身份着实不同,他是苏将军最信任的兄弟,其实就是那监军的角色,吴用倒是在这些人心之事上,拎得清。
武松也懂得,也受用,知道吴用是在做人做事,只管点头:“好!”
吴用如此,才心下一松,拱手再礼,便是去忙,准备率船东返。
武松此时,倒也认真拱手回礼,便是心中,已然也有认可。
只管是那朱仝也来,武松嘿嘿就笑:“朱统领,你这水军打得不错。”
朱仝还在拱手,只听得这一语,便是喜笑颜开,还回头左右先看了看,身后众人皆是面色大喜。
当前何人也?苏将军座下第一猛将也,苏将军最亲信的兄弟也!
得如此一夸,一切都在这一语了。
朱仝行了礼,答道:“多谢武指挥使!”
武松摆摆手:“诸位,从今往后,都是自家兄弟!兄弟们如此用命,只待将军一到,赏钱一个不少。”
“武指挥使,再拜!”朱仝又是一礼,便是身后众人也跟着行礼。
“罢了,走,随我入水寨,我也有事与朱统领商量一二。”武松面色又沉。
水寨着实不大,倒是也住得下两千多人,里面粮食也多,军汉们只管四处收拾一下,便是安定下来。
议事堂里,武松朱仝石秀等人落座。
“不知武指挥使有何事要商议?”朱仝拱手来问。
武松左右去看一圈,便来说:“咱虽然只有两千五百余人,职责也是守卫这水寨之处,接应将军大军来登岸,但某想了想,咱要是在将军来之前,把那乌龙岭打下来,如何?”
石秀便是一愣:“指挥使不是说那堡寨不好打吗?要匠作队的人来帮忙?”
武松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匠作队,着实不好打。只是呢……若是打下来了,岂不给将军省事,咱就把这贼军前后切成两截,只管让那谭稹打富阳打新城,将军一来,咱就直接去打睦州治所建德城,便是桐庐来了援军,也可堵在乌龙岭以东,如此……诸位想想?”
朱仝立马就想到了:“那方腊之贼,岂不尽在我军之手?”
“嘿嘿……是这个道理,哈哈……咱得擒住那方腊贼,不可让贼首教旁人抢了去!”武松想定了此事,便已然也是有了谋划之能。
显然,吴用也是这么谋的。
这大概就是一个词,主观能动性。
武松也想一事,便是又说:“以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