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矿起大作坊之类。
刘豫忽然一眼来:“但这事,还是要停了!此事啊,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李迒就问:“多大的事?做个买卖都不行?”
刘豫一脸严肃:“那自是不行,此天家之事也,此乃圣意,你与苏武的买卖做不得了!”
刘豫显然知道自己来干嘛的,既然事关苏武后勤之事,那正是苏武领兵的根基,更要想办法阻挠一番,便真就抽苏武的根基,这事若是办妥了,在耿相公那里,在天子那里,功劳甚大!
“那也好,刘相公想个办法补了我等本钱,这买卖就不做了!”李迒还想敷衍拖沓。
刘豫更是板脸,语气也硬:“说停就要停,天子之事,容得你来推三阻四?”
补钱,刘豫可没有百十万贯的钱去补,朝廷也没钱,更不可能拨这笔款项来。
李迒这是明白了,人家不是来找茬的,是要苏武死!
这……
李迒面色也有阴晴,人家在燕云与女真死战,后面的人却要人家死!
李迒还问一语:“这是什么道理啊?”
刘豫一语来:“你只管照做,耿相公满意了,天子满意了,来日有的是你的好处!此事办妥,自就简在帝心,还有耿相公照拂,来日岂能赚不回这百多万贯的本钱!”
李迒起身来,终于是忍无可忍,手一拱:“恕难从命!”
“嗯?”刘豫大为不解,他不能理解李迒看起来不傻啊,怎么会傻事呢?
想不通李迒的脑回路,此事,不免也是一步登天的机会,怎么就不干呢?
“你这是何意啊?”刘豫不解就要问。
李迒当真站直来说:“苏相公在燕云死战,我等在后操持后勤辎重之事,怎么朝廷却还要断苏相公之粮?这是哪般道理?还说是天子与宰相之意,那倒也奇怪了,里通外国?世间还有这等奇事?”
“你胡说什么呢?”刘豫也有不快。
李迒更来言:“我倒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原道是我胡言,不是刘相公胡言?”
李迒是那忍气吞声的主?官都懒得当的人,无欲则刚,本是可以体面的,此时着实也怒!
刘豫只管把太师椅的扶手一拍,起身来,抬手一指,斥责之言就出:“你莫不是要抗旨不遵?”
“抗旨不遵?那劳烦刘相公拿个圣旨出来与我瞧瞧!我李氏世代忠义,为国有利之事,自当赴汤蹈火,卖国背主之事,那自万万不从,刘相公不会是金人之奸细吧?”
李迒越说越快,便也是气上心头来,那些本钱,岂能是百多万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