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他们的重心只有鹿神。
刘耀文那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太不尊重的祖先了吧。
四人缓步巡视着二楼的空间,这里既无隐秘的密道,也无精巧的机关,映入眼帘的,不过是一座寻常的祠堂,静默地承载着岁月的痕迹。
刘耀文看来除了今晚的听到的那些东西有用之外,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张真源又路过那烛台,想起了刚刚那一幕,还是有些后怕的,又上前观察着蜡烛有没有摆歪。
刘耀文干啥呢,张哥,有后遗症了?
张真源是啊。
摆好后,张真源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弯下腰,平视着那台子,视线慢慢往前看去,那正是自己刚刚站过的地方,
张真源马哥你们先等我下。
马嘉祺怎么了?
只见张真源又爬上了那台子,站在了神像后面,用手拿过神像身边的一块垂落下来的步,擦着地板。
张真源擦脚印。
宋亚轩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会不会太迟了?
张真源不迟不迟。
可是正当张真源擦着的时候,那块木板上多了些划痕,怎么擦都擦不掉,张真源一使劲儿,差点把布和正在燃着的烛火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把其他人给吓得声音都大了些。
马嘉祺张哥,你小心些啊。
张真源不好意思啊,不过,你们要不要过来看下?
马嘉祺又发现?
马嘉祺也上去了,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低着头看着的地板上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