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将“干干净净”四个字咬的很重,难不成凶手是外科医生?可以将骨头和肉分割得这么干净?
此时,马嘉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被吸引了过去,落在了那热闹非凡的肉摊上。
马嘉祺好,我知道了,辛苦张哥了。
张真源没事,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其他尸块。
对于张真源来说,自然是越多越好,目前只知道了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身高都不知道,这也没法下手。
马嘉祺已经让翔哥他们去找了。
马嘉祺先挂了,有消息就打我电话。
张真源好。
马嘉祺径直朝肉摊走去。此刻,正值准备午饭的高峰时段,肉摊前早已围满了选购的人群。他挤在人群中,目光紧紧锁定那老板手中的大骨刀。只见刀光一闪,伴随着清脆的一声“砰”,一块筒骨应声而断。紧接着,便是熟练的打包、称重与报价,一气呵成,动作利落得让人目不暇接。
紧接着,他抄起一把长柄斩骨刀,刀光一闪,两块排骨已被利落地切下。称重过后,他再度拾起那把大骨刀,刀刃起落间,排骨被整齐地剁成小块,每一下都干脆利落,仿佛不是在处理食材,而是在完成一件充满韵律的艺术品。
马嘉祺又看向别的摊位,大致如此。
轮到了马嘉祺,他上前看着肉摊,像是思考买那个部位的肉。
“要点啥?”
马嘉祺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摸着下巴没有说话,摊主又问:“你要不跟我说下做啥菜,我给你割。”
马嘉祺筒骨一根,我要剔除肉,然后一块五两五花肉,切成块,要带皮,另外一块肉带皮,不切块,也要五两。
马嘉祺说出自己的额要求,摊主的脸也慢慢变黑了,这是买肉呢还是做手工啊?自己开摊位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要求,虽然离谱,但照做。
摊主抓一根猪后退骨,那根骨头上还连着些瘦肉,表面的筋膜已经被剔干净了,“这上面的肉留着,你回家炖汤喝也好喝的。”摊主建议着,很少有人要把上面的肉给全部剔除。
马嘉祺不用,剔完,回去熬高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