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睡很熟。
有些不可思议,居然……被标记了。
贺峻霖试图调整睡姿,却因腿上与脖子后传来的酸痛感而倍感煎熬。那隐隐作痛的不适,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的身体牢牢束缚在原地,难以寻得片刻轻松。他皱了皱眉,呼吸间掺杂着一丝隐忍,只能在昏沉中试图找到哪怕一丝缓解的办法。
严浩翔怎么了?
一张单人床,挤着两个人,有点动静严浩翔也醒了。
贺峻霖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严浩翔我没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贺峻霖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埋进了严浩翔的颈窝里,双手也环着他的腰,
贺峻霖我没事。
紧接着又深呼吸一口气,这就是被标记后的敏感点吗?为什么严浩翔的信息素变得好闻起来了?
之前都没这么觉得。
严浩翔的手搭在贺峻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
严浩翔睡吧,明天要上班了。
贺峻霖嗯。
尽管感到些许不适,严浩翔的信息素却依旧带着令人安心的安眠效果,如同一阵温和的夜风,悄然抚平了内心的不安与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