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救了,也许是两人曾经到底是亲密关系,人在受到惊吓后,会下意识向强者示弱,求助。
姜胭一言不发走过去。
她身上没有干净的裤子,好在周镇廷出差习惯带多余的一次性内衣裤,虽是男款的,但宽大遮肉,穿着也没那么尴尬。
她轻轻撩起衣摆,露出白嫩后背的一瞬,周镇廷的喉咙一紧,来回滚动。
姜胭迅速将衣服又拉下,抬眼看他:“不然我还是自己来吧。”
周镇廷一扬下巴,将她一掌压回床上,姜胭从被褥里抬头:“你别那么畜生……”
男人卷起了袖子,没点燃的香烟跌落在被角中,淡淡的烟草味钻进姜胭的鼻子,熏得她心口一颤一颤。
姜胭扭过头,目光从他还没来得及更换的裤子上一扫,猛地扯住他又放下袖子的胳膊,“你受伤了?”
带血的衬衣换了,裤子上还沾了血。
男人方才吃了药,跟头疯牛似的撞来撞去。
姜胭目睹了周镇廷被他撞了腹部过。
她拉起袖子与衣摆检查,周镇廷的右腹上也有一块淤青。
“想干吗?”周镇廷拨开她的手,一语双关地将人又压了回去。
冰凉的碘酒落在她的伤口旁,姜胭一个激灵,抽气。
“疼?”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皮外伤。”
其实何止是皮外伤,那皮鞭虽细,也是抽出血肉的。
姜胭整个后背火辣辣的,涂药的时候忍不住蜷缩肩膀,手指攥得床单紧紧的。
而周镇廷正弓着背压在她的上面,气势巍峨。
这样的姿势,有些令人误会的暧昧了。
“药涂完了吗?”床单都快被抓出褶皱,姜胭感受到自己后背的衣服被一寸寸撩起,男人的指腹粗粝,一碰她,她腰上就一颤。
密密麻麻出了汗。
姜胭受不了,她胡乱扯过床单,“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涂。”
她转身,手肘却依旧抵在了床上移不开。
周镇廷已经从弓着背的姿势换成了手掌支撑,面对面贴着姜胭,就这样撑在她的身前。
以一种隐秘的圈养占有的姿势。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