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周镇廷说的那一句‘下贱’。
但能作贱的只有她自己,别人不行。
“谁说你是小三?”周镇廷声音冷冷的。
“不管你是和白小姐,李小姐还是何小姐,总之你会和其中某位小姐结婚。”
周镇廷撩起眼皮,“和姜小姐也一样?”
姜胭:“……”
她知道他是个疯批,什么鬼话都敢说。
这样的对话下去永远没有意义。
姜胭胸口闷闷的,兀自转开:“听说你很在意白小姐,甚至都舍不得碰她,既然如此,希望你也可以守住自己的下半身。”
周镇廷眼眸一深,闪过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晦暗。
“我受不住下半身?”他口气变得有些烦躁,但似乎还忌惮着姜胭的伤口,只在嘴巴上咄咄逼人:“你呢?你会不会为了钱,找下一个下家,像现在对着我一样,岔开腿盘着别的男人的腰?”
姜胭压着脾气沉默。
下一刹,周镇廷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
熟悉好闻的气息咬着她耳朵,“姜胭,你知道我的脾气,很少会给人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你呢?我给了你好几次机会,只要你乖乖认错回来,我既往不咎。”
“为什么?”姜胭难得没有被他的浑话激怒,表情依旧平静。
“很简单,我们各取所需。”
他说得没错,三年间的调教,足够令他教出一个模样身材姿势都符合他喜好的金丝雀。
舍不得放手,实属正常。
“何况,姜助理,”周镇廷的声音带着蛊惑,“你可以清高,可以继续找新的靠山,但来一座山,我挪一座。”
他轻笑,“一百万让陆文川买了你,结果呢?我要他滚去哪,他就得去哪,这一百万,当我送他的学费了。”
“姜胭,除了我,你能对着其他男人心甘情愿闭眼,伸舌头吗?”
虽然对陆文川被临时支走的事有所察觉,但从周镇廷口中听来,她彻底明白前因后果。
她猛地抬头,讽刺道:“怎么我觉得周总你俗了不少,天天想的都是男女那些破事?”
“我确实是想,你来不来?”他不被挑衅带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敢不敢?”
“不敢。”姜胭不吃眼前亏,也清醒了。
她的腿才往地上一动,他倏然压身上前,手臂一用力,拎起她的腿将姜胭整个人又掀回床上。
她的双脚撞上他的侧腰,闷哼一声,“你做什么!”
“是你早上自己说要还清楚的,一件衬衣七八万,我算你一次十万,姜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