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秀才说完,抬枪又对大门放了一枪。
听到赵海臣的叫唤声,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从柴屋中探出头:“你个杀千刀的,出去这么久都不回家.”
一路上,赵老秀才心里紧张,菩萨保佑,可千万别是虎烈拉啊
高梁地间。
黑漆麻乌的灵堂上摆着一长溜黑漆白字木板牌位。
“带我去看看!”老秀才步伐灵敏,提着枪直接出门,拉门上锁。
赵家虽然没落,但是祖上出过举人的世家,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女人探身拿起灶台上的金条,快速放嘴里拿出来看,牙齿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是真的!”
“你个狗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爹”
赵海臣快步来到一座被火烧过高墙大院外,直接踹开临时用篱笆扎的门往院里闯。
富人家有人有枪。
六十多岁的赵老秀才坐在祠堂屋里。
而且一家人力量不大,相邻村子里的富人开始团结在一起组织民团,与那些目无法纪的土匪以及绿林好汉们对抗。
很多逃来的村民根本不认识赵海臣,更不知道赵海臣的真实身份,看到一脸和气的赵家小少爷出现在村里,根本不害怕。
跟着麻利地转进后院,急匆匆地冲进黑漆漆的厢屋,口里大声嚷嚷:“春花,赶紧出来,当家的回来了.”
“我那可怜的二弟啊,怎么不在你一生下来就将这肖子给掐死.”
不愿意落草自诩为豪侠之辈,继续流窜兴风作浪。
心里琢磨带两个信得过的兄弟回老家看看、
富贵不还乡,如穿锦衣夜行。
再坏的人,他也有父母。
赵海臣忙着扯自家娘们的裤子:“嘿嘿,那土八路打下清河县,根本守不住,这一回啊,咱们大哥正好将清河县一块收进兜里.”
灵牌很新。
原本可以干活的壮劳力,投入到看家护院中。
跟着拥着女人靠在柴垛瘫坐下来:“嘿嘿,这回出去发了点小财!”
砰
一发子弹出膛,准确地命中院门横梁。
每年都会带着伪军来洗劫一遍
以致于明明有大片土地的村子里人丁并不兴旺。
敞开着的大院门外,赵海臣贴在大门外墙根,有些惶恐地瞄着清晨阳光下那两扇大开的大门:“大伯,你别顽冥不灵,你那套治世之道行不通.”
没听说过谁跟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儿里嘎嘣一声蹦出来。
祠堂里的赵秀才,并没有因为赵海臣的话而改变态度:“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