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周围要高出少许,是挖散兵坑多出来的土,均匀地铺在四周。
伪军越是向北,补给线拉得越长,留给游击队偷袭的机会越多。
副司令员傻眼:“还能这样干?这世上还有比你们更无耻的人?”
“你以后就会明白”高一刀拎着刺刀起身,朝快腿儿道:“立即通知下去,全营分散向东往公路靠近,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运粮队接连受到袭击,伪军只能增加人手护粮,以至于以前百余人就能护送的任务不得不扩大到一个营。
“不就是打土豪分粮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高一刀从水壶中倒出少许水在磨石上,然后将锃亮的刺刀压在麻石上来回推。
听说胡杂碎屁颠屁颠的还去给自治军当了教官
高一刀抬头看向东边远处,阳光太晃眼稍远一点啥也看不清楚:“他们在哪?”
“反正这县城咱们也占不长,迟早会被小鬼子夺回去,留个烂摊子给他们不是更好?”
这一期的学员情况各自不同,听说部分学员已经毕业,而他自己好像已经忘了这茬。
对于打运粮队的任务,不陌生。
阳光开始变毒辣。
更没想到,带着学员执行的第一个任务,竟然碰上二营的侦察员。
“别乱扣屎盆子,动手的是老百姓,我们八路军战士们等会儿过去维持秩序.”
副司令员脸黑如锅底:“你要是真这么做?上级知道后,后果会很严重!”
“这个要分情况.我说裴队长,不对,你是想把我绕进去?”
“危险?那你告诉我,城外的高梁地,在秋收之后,有多少粮食能落到老百姓口中?”
高一刀低声自语:“姓胡的这么做,迟早会将自己玩死”
在他看来,学员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平汉铁路从安县往南进入汤阴县。
“你这狗屁大点的大队长还真是油盐不进,到时候别后悔!”
即使一整夜没有睡觉,也丝毫不觉得累。
天空中,甚至连一只飞鸟都看不见。
十点过。
见营长思索不说话,快腿继续汇报:“山里的情况要好得多,姓齐的老土匪打了个胜仗,据说又收了一伙伪军.”
一部分歪倒在地被烧成木碳。
“你说什么?”抬眼看了一眼快腿身的那囯军:“胡杂碎回来了?”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再说咱们不是一个区,到时候倒霉的是我,不会连累你.”
“不行,不能这么干啊,这样做会失去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