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
他光着脚踩在树屋的地面上,听到外面淋淋漓漓的雨声,隔着重重花蔓帘幕,隐约听到了交谈的声音。
急急忙忙转身去寻找自己的行李时,突然发现了放在床头的衣物。
他脚步顿住,看着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嘴角忽然翘了起来。
从树屋上下来后,他看着重真和凌承恩正在说些什么,快步走了过去。
“呦,白少族长终于醒了?”
重真坐在灶台后的石头上,笑眯眯地冲白青羽抬了抬手,算作打招呼。
白青羽拂去肩上的雨珠,朝重真点了点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重真指了指角落里那个巨大的石缸:“暂时不用,你先洗漱吧。”
凌承恩将刚做好的竹杯,还有备用的鬃毛牙刷递给他,又指了指放在角落的竹筒:“那里面装着牙粉,用药材做的,保护牙齿的。”
白青羽接过后,看着手里鬃毛刷子,脸上划过一抹好奇。
凌承恩好像总是能捣鼓出很多奇怪又有意思的小东西。
按照凌承恩说的,用牙粉刷完牙齿后,白青羽将牙刷放在竹杯中,抬头就看到了石壁上挖出来的一排壁尻,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六个杯子,每个里面都放着一只牙刷,唯一的区别是杯子上的记号。
重真的刷牙杯上是用爪子尖刻上去的狐狸头,于少臣的是只小熊猫。
“哪只杯子是你的?”白青羽好奇地问一旁的凌承恩。
凌承恩指着上面刻字的那个:“这个。”
“那这个老虎头……”
“凌小西的,手残刻得很丑,但很好辨认。”凌承恩看着那个四不像的图案,嘴下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这个虎爪的,就是你阿父的?”
“对。”凌承恩指了指最角落那个画着狗头的杯子,“那是苏惟画的,重真给他刻上去的。”
狼和狗的外形确实很像,但凌承恩却觉得重真是故意这么刻上去的。
但苏惟画的伤比较严重,手一直都不好用,只能任由重真这么恶搞。
“苏惟画的伤,怎么样了?”
白青羽将自己的杯子挨着凌承恩的放好,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山洞口。
“还得再养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活动,现在暂时还无法下床。”
白青羽看了眼外面的雨水:“那就好,等天气放晴,我就去之前发现树麦的那片地方,和附近的部落先沟通一下。”
凌承恩:“需不需要再找几个帮手陪你,你一个人碰上不讲道理的部落,怕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