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要保持距离,以后绝对绝对不可以那样。”
周小花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跟陈俊生保持距离,可翻个身,又情难自控地想起他。
“好难受…”
小花同志好想爬起来,猛灌两瓶白酒,借着酒劲驱散这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不过,她晓得自己喝多了白酒后,身子会微微发热,心思会更野…
只能强忍着不去碰酒,也不去想陈俊生。
徐艺璇今晚心里也揣着事,睡不着觉,不过她脑子里想的是考大学和做生意。
艺璇同志一心想要提高自己。
“他在杭城上大学,他家的四个知青小姨,应该至少有一两个会跟来。”
徐艺璇往深处想了想:“我可以先在江浙大学附近租个房子,到时候把小姨们喊来合住。”
“这样一来,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学习上有不懂的也可以及时向她们请教。”
徐艺璇现在手头上不缺钱,因为陈俊生动不动就几千几千地给。
如何把钱花在刀刃上,让小姨们在杭城过得舒坦,是值得考虑的事情。
小花同志和艺璇同志这边是满腹心事,无心睡眠。
躺在杭城人民医院李云峰同志,则是头痛到睡不着觉。
“跟你说了多少遍,在外面不要招惹是非,不要带头打架,你总当耳边风,死活都不听。”
李云峰的母亲董桂娇抱着儿子,眼泪涟涟地说:“你就非要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医院病床上嗷嗷叫,才知道疼吗?”
“哭什么,都是被你宠坏的!”
李云峰的父亲李向北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从小就狂妄自大,嚣张跋扈,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董桂娇抬眼瞪向丈夫,埋怨道:“儿子都差点被人打死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简直像个冷血动物!”
“他这不是没死吗?”
李向北冷哼道:“人教人,永远都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
“吃亏就像吃饭一样,吃得多了就成长了。”
“你…”董桂娇气得额头青筋都凸出来。
“你们别吵。”
李云峰一拳砸在病床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我死不死无所谓,反正他们都别想好过。”
“啪!”
李向北上前就是一巴掌:“你还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大吗?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老东西,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李云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