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非常保守且克制了。
换做其他人,要是有他这样的大背景和大靠山,都不知道飘成什么样。
远的不说,就说乡下那些大队书记、主任的子女,有相当一部分都狂到没边,恨不得把“嚣张”二字刻脸上。
“老秦,你看人真准。”
赵嘉诚在秦保国耳边低语:“我有预感,只要死心塌地跟着陈主任干,绝对前途无量。”
“这还用说?”
秦保国笑了笑,说:“当初他第一次走到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陈主任天生贵气,注定不凡。”
赵嘉诚抬手给秦保国竖了个大拇指。
“进门之前不是想要整个工厂的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离开华夏钟厂时,林初夏有些疑惑地问了陈俊生一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陈俊生笑道:“而且我也不想表现得太过于狗仗人势。”
林初夏闻言,眼波微横:“你这兔崽子,怎么连自己都骂啊?”
陈俊生根本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夏姨那句“我爱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刚才跟齐厂长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来着?”
“忘了…”林初夏准备赖掉。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陈俊生贴近林初夏同志的耳边,小声说道:“今晚我不想打地铺,我要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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